此時的李淩正開始為釀造出來的酒打品牌了。
當初父親李應品嘗完這酒之後,第一時間就帶著兩瓶好酒去了扈家莊顯擺。
李應去了扈家莊之後,先請扈太公和扈成品嘗這酒怎麼樣?
當然,李應也沒告訴他父子二人這種烈性酒的喝法。
扈太公本來就是個癆病咳嗽的人;
這一口酒下肚,咳得這個老家夥差點沒有請大家夥吃席……
李應等扈太公順過氣來,這才笑眯眯的把喝酒的方法告訴兩人……
等他父子學會了細品慢咽,也知道了這酒的好處。
李應得意的一撫須,斜眼看了扈太公一眼,若有所指的說道
“當初犬子要開這個釀酒坊的時候,可是有不少人看我李家莊的笑話呐!
皇天不負有心人,犬子還算爭氣,小小年紀頂著眾多人的恥笑,釀造出了這種絕世佳釀。”
李應一邊說著,身子向前一探,看著做賊心虛而滿臉通紅的扈太公問道
“扈老哥;
可知道你剛剛喝的酒價值幾何?”
扈太公再次咳了兩聲,訕訕一笑道
“這麼烈的酒,幾口就趕上一壇子了。
怎麼也得五兩銀子吧!
不,應該能值七八兩。”
“嗬嗬……”
李應一副看著鄉巴佬的神情,不屑的搖頭一笑;
他用手拍了拍裝酒的檀木盒子,開口說道
“扈老哥,實不相瞞,七八兩銀子,你連這個酒味都聞不到……
這兩瓶酒的定價是一百兩……”
“啥?
一……一百兩?”
扈太公老眼睜得大大的。
李應沒有繼續理會扈太公,而是對著同樣震驚的扈成一擺手道
“賢侄,你說這種酒若是送到京城,能不能值這個價錢?”
扈成也吃不準能不能值這些錢,沉吟著沒有說話。
李應再次笑了幾聲,把兒子說的那些營銷的話說了一遍。
飛天虎扈成的經商能力,絕對不比李應差。
他隻是聽了幾句話,就聽品出了其中的門道……
隻見扈成眼睛發亮,他不住的點頭道
“世叔言之有理;
若是按照世叔所說,這酒走高端路線的話,一百兩銀子的確不貴!”
李應這時候歎了口氣,開口說道
“歲月不饒人呐!
如今老夫也老了,不願意四處跑動了!
淩兒又被朝廷舉薦,過年後就要去京城殿試了!
我李家莊這酒恐怕沒人給銷售嘍……”
“什麼?
你說,你說淩兒被朝廷舉薦了?”
老眼昏花的扈太公聽到這一句,立馬來了精神,向李應急切的問道。
聽了扈太公的問話,李應才“恍然大悟”的一拍腦門
“哎呀,你看我這腦子,都忘記給老哥哥說這件事情了;
當初淩兒滅枯樹山賊寇的時候,就是救一位朝廷大員。
這位朝廷大員非常欣賞淩兒,才向朝廷舉薦了他。
這不,過年就得啟程去京城了!
唉,我真舍不得淩兒走那麼遠啊……”
看著李應騷包的樣子,扈太公老眼軲轆轆的轉了幾個圈;
他開口笑道
“李應賢弟啊!
淩兒可是老夫從小看大的;
這孩子小的時候,為兄就看他有靈氣。
你我兩家都是多年的交情了;
如今兩個孩子定親,那就更是親上加親了。
你看什麼時候讓兩個孩子趕緊成親啊?”
李應再次斜了扈太公一眼,心裡冷哼一聲,你這個老東西心眼轉的挺快啊!
現在你閨女還沒有和我兒子定親吧?你就急著讓成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