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老夫的生辰賀禮又被劫了?”
京城蔡府內,蔡京在書房內狠狠的一拍桌子;
他老眼內凶光閃閃,咬牙切齒的向管家問道。
管家一弓身子,小心的說道
“回老爺,姑爺這次準備了十萬貫生辰賀禮,沒想到所托非人;
被賊配軍楊誌聯合了其他強人,在濟州地界把生辰賀禮全部奪走……”
蔡京聽了,那真是怒發衝冠,他狠狠的拍著桌子,聲嘶力竭的叫道
“狗賊欺我,狗賊欺我!
他們這是狠狠的打老夫的臉!這是羞辱老夫……”
蔡京一邊說著,一邊喘著粗氣,指著外麵喝道
“去……
傳老夫鈞令下去,讓濟州知府半個月內給我找回生辰賀禮;
若是半個月找不回來,就把這個知府給我押送京城治罪……”
管家一躬身,正要退下去;
蔡京又想起什麼,伸手叫住管家道
“另外給曹州的李淩去送信;
讓他也出手查查,看看到底是誰動了老夫的生辰賀禮?”
管家再次一抱拳,快步走了下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
曹州廂軍營內,這些禁軍老卒正在訓練。
其實在宋朝的廂軍中,根本沒有訓練一說。
再加上這些都是禁軍退下來的老卒;
按理來說,更加不用訓練了。
可他們的統製使弄了一個什麼末位淘汰製……
在他們廂軍裡麵,要一月一演武。
每個月倒數的幾個人,連廂軍都不是了,直接降為後勤兵。
到時候天天給大家夥做飯洗衣;
這種丟死人的想法,也不知道這個小統製使怎麼想出來的?
這些禁軍老卒為了保住顏麵,隻能跟著兩個都尉,每三天一場訓練……
廂軍營最舒服的一間房間內,李淩麵前擺著兩封書信。
一封是李助寫來的,他詳細的說了生辰綱的事情;
另一封應該說是蔡京的命令。
他命李淩協助濟州知府,查出是誰劫走了生辰綱。
李淩坐在太師椅上,使勁伸了伸懶腰,
自言自語的說道
“該帶這些驕兵悍將出去走走了!”
他說完,對門口的護衛喝道
“去,把兩位都尉請來,本官有事吩咐……”
等門口的護衛跑出去傳令,李淩就暗暗盤算這次能得到多少好處?
他不算不知道,這麼一算,那真是越算越高興……
不一會的功夫,孫安和欒廷玉一起走了進來;
兩人向李淩一抱拳道
“公子有何事吩咐?”
李淩指了指麵前的兩個座位,開口說道
“剛剛李軍師送來了書信,那件事情成了;
另外蔡太師也來了鈞令,讓我們協助濟州知府擒拿盜取生辰綱之人。”
孫安一聽,高興的說道
“那好啊!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帶兵回濟州了?”
李淩趾高氣揚的一擺手道
“去吧!把所有人全部集合,明日開往濟州……
咱們也來個榮歸故裡……”
欒廷玉皺眉問道
“公子,我們興師動眾的跨府越州,是不是要先稟報錢知府?
請錢知府和濟州知府發了公文,我們再動兵不遲……”
李淩不屑的一擺手道
“濟州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,那知府的性命能不能保住還兩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