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勝聽了嘍囉的稟報,不由得打了一個酒嗝;
他冷聲笑著說道
“故人?
我兄弟二人那裡還有什麼故人?
那些曾經的故人都投靠了王慶小白臉。
這兩個故人想必是來勸說我兄弟二人的吧?
去去……
告訴那兩人,我兄弟沒時間見,讓他們趕緊離去,免得傷了情分……”
杜壆一擺手道
“賢弟切莫如此!
對方既然來了,我們就大大方方的把他們迎進來,看看他們能說出什麼話語?
若是我們避而不見,倒顯得你我兄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!”
杜壆說完,對巡邏的嘍囉說道
“把那兩個人請上來吧!”
嘍囉一抱拳,快步跑了下去……
不一會的功夫,一道爽朗的笑聲傳進了聚義廳內
“兩位大哥真是好興致啊!
小弟遠遠的就聞到了酒味。
兩位不如品嘗品嘗小弟的銀樽露如何?”
隨著聲音響起,李淩和孫安大步的走了進來。
杜壆看到李淩,明顯的一愣;
他一時之間竟然沒有認出李淩是誰。
李淩的年齡還不到二十;
這麼長的時間,無論是身材,還是氣度都改變了不少。
杜壆看到落後李淩一步的孫安,才想起了李淩的身份。
他兩人趕忙站起身來,向李淩一拱手道
“我道是誰來了呢?
原來是李小友大駕光臨!
快快有請……”
李淩笑著一回禮道
“當初一彆,應該有一年有餘了,不知兩位大哥一向可好?”
杜壆走下座位,拉著李淩的手道
“江湖中討生活,那有什麼好與不好?
兄弟們隻要能幸運的活下來。那就是極好了……”
李淩跟著杜壆坐下,又讓孫安把拿來的銀樽露打開;
“兩位大哥嘗嘗這酒?看看可對口味?”
“銀樽露?”
糜勝看著打開壇子,眼睛放光的問道。
李淩含笑點頭道
“不錯,正是銀樽露,不知糜大哥可曾喝過?”
糜勝舔了舔嘴唇,一臉貪婪的看著酒壇子,點頭說道
“不瞞李兄弟,這酒也曾喝過幾次;
那是以前的事情了,現在我兄弟二人可喝不起了!”
“哦?此話怎講?”
李淩不解的問道。
杜壆跟著歎氣一聲,開口說道
“李小友有所不知;
我兄弟二人原本在淮西也算是一路英雄;
隻不過這段時間被王慶排擠的狠了。
原本這臥虎山方圓百裡,還不是我兄弟的囊中之物?
可王慶那廝來了淮西之後,依靠著段家堡;
又有他的三寸不爛之舌,幾乎把淮西的大小山頭全部兼並了。
使得我兄弟二人隻能在山下的幾條小路上做一點無本的買賣……”
李淩聽了,豪邁的仰頭一笑道
“我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,原來是這個京城破落戶啊?
不如我們聯手除掉這個破落戶如何?
也能為兩位大哥出一口心頭惡氣。”
杜壆聽了李淩狂妄的話語,眼神有些變了;
他語氣有些生冷的說道
“李小友久在山東,恐怕不知道我們淮西的事情啊。
你可知道王慶現在的實力?
他可是占據了幾座州府,麾下兵馬有數萬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