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鳶說:“真沒有?”
“沒有。”薄擎十分堅定。
沈鳶伸出手,撫摸上薄擎的臉龐:“唉,我還說薄先生要是有彆的女人了,我就踹了你呢!”
薄擎直接欺身而上,從沈鳶的麵前,變成去和沈鳶擠同一個沙發。
“薄太太恐怕一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。”
“彆瞎叫,還不是薄太太呢!”
“馬上就是了,我們還有兩天就要去領證了,不是麼。”
“那也還有兩天,不過我說的是真的,要是你以後有彆的女人,那我就踹了你。”
“我也說過,不會給薄太太這個機會的。”
薄擎湊過拉開,又想要去親沈鳶,然而沈鳶把人推開。
“你彆靠我這麼近,這個天氣這麼熱。”
而且她覺得,薄擎的身上似乎還有一種味道,說不上來,就像是血腥味一樣,很刺鼻,但是比較淡。
“你受傷了?”沈鳶抬起薄擎的手臂。
“沒有。”
“那我怎麼感覺你身上有血腥味?”
那肯定是對沈卿卿開槍的時候染上的,雖然沒有濺到血,但還是沾惹上了那抹味道。
“我去換件衣服。”
薄擎三兩下就脫了自己的外套,然後扔在那邊。很顯然,這件六位數的外套,薄擎是不打算要了。
“不用了,不是說要給我解釋嗎,說吧,快點說完,要聽細節!”
薄擎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沈鳶,然後下巴也蹭過來,就放在沈鳶的肩膀上。
“說這件事之前,我要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“什麼問題?”
“在你小時候,有沒有去過南院那邊,給一個人送過一段時間的飯?”
“就一牆之隔,那邊有一個狗洞,你在馬路外麵,那個人在院子裡麵。”
當然,這件事沈鳶當然記得。
“你怎麼知道?你……”沈鳶震驚的看著薄擎。
這件事沈鳶都沒有和誰說起過,薄擎就算是打聽,也不可能打聽到。
難道,該不會薄擎就是當初那個小啞巴吧?
因為裡麵的人都不說話,所以沈鳶覺得他是一個小啞巴。
沈鳶當時還一個人說了好多呢,各種鼓勵的話。
那院子的圍牆太高了,上麵還有電網,沈鳶也進不去。
而院子裡的人也不說話,那個地方好像是一個狗窩,最開始送飯的時候,沈鳶聽到裡麵有聲音,但是聽說沒人住,還以為是主人把狗狗遺忘在那了,所以才給送飯的。
後來她才發現,那裡麵好像是個人,她和他說話,他也不吱聲,她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了,怎麼一個人在家,還是沒有回應。
甚至以為出什麼意外了,還想要報警呢,但是警察覺得她一個小姑娘是在搗亂的,就把她給趕走了。
到沈鳶被沈天明關在家裡,她沒去那天送飯之後,再去送飯,就已經沒有人吃了,裡麵的人好像離開了。
當時可把沈鳶給急壞了,她當時還害怕是不是出什麼事,是不是暈倒在裡麵,或者是死掉了。
還想了各種辦法,最後終於求著警察打開,卻發現裡麵根本空無一人,都沒有居住的痕跡。
就好像沈鳶這幾天的投喂,都是她自己的幻覺,是她做的一場夢一般。
薄擎把她抱的更緊,他開口道:“是我。”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