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靠在3號男廁外麵的牆上休息，他就是在這兒聽到廣播中的通知的，正在他臆想著劉海忠打掃廁所的形象時，忽然被一個巴掌扇到了臉上，頓時是眼冒金星，差一點暈了過去。
就聽到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
“易中海，你這個老登，你就是個壞種，在大院時就一直坑我，到現在了還在坑我，我他媽的怎麼得罪你了，你一直抓著我的放啊。”
聽到這耳熟的聲音和話語，易中海明白是劉海忠找了過來，也可能是他過來報道了，頓時清醒過來，一邊躲避劉海忠扇過來的大手，一邊大聲喊道
“劉海忠，你他娘的彆不識好，我不都是為你著想嗎？是你自己太無能了？辦不好事情，拿不到房子你還怨我嗎？”
“老劉啊，咱們多少年的交情了，我現在就是一老光棍，你說我有什麼理由去坑你吧，你有什麼好坑的，我坑你什麼了？”
“老劉啊，你冷靜地想一想啊，我什麼時候讓你吃虧了？那會不都是你自己不成事啊？”
看著劉海忠還不算晚，仍然還要繼續打過來。易中海惱了，直接就和劉海忠扭打在一起，由於此時周圍都沒有人，所以二人打架時也沒有其他人來拉架，致使易中海和劉海忠二人打作一團而無人過問。
畢竟都是五十多歲了，打了一會兩個人都躺在了地上，不知為什麼忽然都不動手了，竟然躺在一起說起話來。
“老易，你說實話，你就沒有坑我的心思，要不你為什麼提醒我去弄李文的家。”
“老劉啊，還是那句話，這都相處多少年了，你還不知道我嗎？是，原來我為了養老是犯了一些錯，可是你想想我也沒有去害彆人啊。但是，你也知道，我今天這個樣子都是李文造成的，我的手被打殘了，十有八九也是李文乾的，所以我和他是死仇，沒完沒了了。”
“這次我聽說他被下放了，我想那他的房子不就空下來了，你兩個孩子都沒有房子，那不就可以利用嗎，所以我就提示了你，至於你怎麼弄的，我就不知道了。我估計是你弄岔了，沒考慮好。”
“嗬嗬，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啊，我都和你一樣成為清潔工了，看來也隻能在這個崗上退休了，哎，難受啊。”
“老劉，這山不轉水轉，誰也難說以後怎麼樣，咱們經曆的事情還少嗎，沒事，慢慢地熬吧，總能過去的。”
劉海忠突然坐起來，兩隻眼睛瞪著易中海說道
“老易，你說李文會不會報複我啊，這個小子可是不講究的，什麼招數他都敢使啊。”
“不會的，他都被下放了，你以為下放了還能輕易就回來了，沒個十年八年的他是回不來的，你就放心吧。”
“不過我還是不放心，你知道吧，今天我被打了，是一夥自稱是物資局戰鬥隊的，都是統一服裝，還有手槍和衝鋒槍，可是厲害了，要不是李主任去了，我可能就要完成了。”
“什麼意思？你說你今天去李文家那裡，是被物資局的人給打出來的，他們真的是物資局的？”
“他們說是物資局的，我也不知道真假，當時他們就動手打我了。”
“今天有多少人挨打，廠裡就這樣算完了？”
“嗨，今天就我倒黴，就打我自己，其他人都沒事。廠裡回來就給我處分了。”
“壞了，沒想到這小子還留有後手，那個房子看來是不好搗鼓了，你要是糾察隊長還好說，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會有人真的要收拾你？”
“誰啊，除了李文那小子，誰敢收拾我？”
“嗬嗬，說了你可能不信，弄不好何雨柱和許大茂兩人就會收拾你，你彆忘了何雨柱還是後勤副主任，咱們屬於他管，想收拾你那是太容易了。”
其實，易中海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，那就是，你以為李文能算完嗎，搞不好這次我也跟著倒黴了。不行，我得先唬住這個家夥，讓他給我分散火力。
“老劉啊，咱們現在連崗位都在一起了，真是虎落平陽啊，咱哥倆可彆再鬨彆扭了，好好地熬過這日子吧，也許這就是咱們的命啊。”
“嗬嗬，老易，你怎麼這麼就認輸了？這可不是你的性格，你不是一直喜歡高高在上，喜歡拿捏人嗎？”
“哎，你就彆再埋汰我了。還拿捏什麼人啊？徒弟賈家徹底地亡了，四合院我也離開了，四合院的人我都見得少了，也就還有你還是講究的，沒有忘了我這個老夥計，不想那個閻埠貴，在路上見了我都不說話了。”
“嗬嗬，這個老閻，真是沒有大出息，今天我帶人去四合院，他竟然躲進屋裡，一個麵也沒露，真是縮頭烏龜一個。”
“老劉啊，算起來我是真的不如你啊，你起碼還有三個兒子，還有老伴，我可是孤家寡人一個，什麼親人都沒有啊，以後說不定還要麻煩你呢。”
“嗨，都是老夥計了，有什麼事情你就吱聲，千萬彆客氣。”
60年代京城的冬天竟然也是說變就變，剛才還有著太陽，氣溫還行，所以易中海才靠在廁所外牆上曬太陽休息，他倆這架還沒打完，易中海還穿著厚厚的棉衣躺在冰冷的地上，忽然天就陰了下來。
一陣疾風過來，天空中竟然飄下雪花，這是京城今冬的第二場雪。看見天上飄起來雪花，易中海急忙爬了起來，和劉海忠一起回到了清潔隊的休息室，可是他們剛走進休息室還未坐下，便被隊長劈頭蓋臉地一頓熊
“這是下雪，又不是下雨，這樣能妨礙你們打掃嗎？要有一個正確的工作態度，你們兩人這樣的工作態度是不對的，作為廁所清潔工應該隨時在這裡的工作崗位上。”
“這樣吧，今天你們就暫時休息十分鐘，十分鐘後全部出去上崗，我要讓全場職工看看我們清潔隊冒雪堅守崗位的精神，也讓我們清潔隊能夠成為堅守崗位的榜樣，特彆是你劉海忠更要表現出熱愛這個崗位的精神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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