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膩歪了一會,師挽月也配合著她。
而在她們對麵的房間,一名身著紅衣的女子看著溫知渺那模樣微微蹙眉“她抱著的女子是何人?”
錢君雅坐在她對麵,慢悠悠的品著茶“昨夜剛來的,說是好友,不知是何人。”
“有可能是師挽月,溫柯那邊說師挽月上島了。”錢君雅輕聲說道。
“師挽月?師觀潮的女兒?”紅衣女子沉著臉問道。
“是,聽聞二人一同長大,關係不錯,不過根據這幾日的觀察,二人的關係應該沒有那麼好,師挽月許是帝王和師相放在這位小殿下身邊,看管約束她的,所以並不是那般喜歡。”錢君雅說道。
“若是如你所說,此人應該就不是師挽月。”紅衣女子微微眯起眼。
“但也不排除她二人聯手演一出戲給我們看。”紅衣女子輕笑著。
她並不如蘇錦程和溫柯那樣瞧不起溫知渺,相反她覺得溫知渺此人,深不可測。
如今她們看到的,或許都隻是她想讓她們看到的。
也就蘇錦程和溫柯那兩個傻子才會相信這是溫知渺的真麵目,她調查過溫知渺在雲京做的那些事,看起來荒唐,但又有哪一件不是按照她想的去做的呢?
即便是那些天啟皇帝的指示,那也是成功了。
退一萬步來說,天啟的皇帝陛下和她的女兒也是一條心的,和蘇錦程還有溫柯這樣的跳梁小醜可不一樣。
人家是母女,他們連臣子都算不上。
紅衣女子嘴角輕輕揚起“去查一下師挽月到底在什麼地方不就知道眼前這人到底是誰了?”
“已經派人去查了,目前還沒找到,聽聞昨夜登島的船翻了一艘,也不知道是不是師挽月那艘船。”錢君雅淡淡的說道。
“嗯。”
而此刻在另一個包間之中,蘇錦程與一名穿著打扮看起來都格外貴氣的女子坐在一起,女子手中把玩著一把玉扇“人都安排好了?”
“安排好了,今晚便會動手。”
“彆殺了,我說了我要她。”
“聖女,要人自然好說,隻是聖女也彆忘了你我之間的交易。”
“放心,忘不了,北戎還需要蘇家的武器,買賣還在情意自然也在。”
“待此方事了,北戎會發兵天啟,軍功當然是你兄長的,但也說好了,東瀾必須平分,天啟不能獨吞。”
“自然。”蘇錦程笑著點頭。
溫知渺鬨夠了,伸手幫師挽月整理了一下衣衫,笑著道“姐姐覺得看著我們的人有多少?”
師挽月眼眸微彎“這可不好說。”
溫知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“至少有三方吧,今晚怕是不會安寧。”
“得提前吃飽些,不然做不了飽死鬼。”溫知渺半開玩笑道。
師挽月伸手捂住她的嘴“不許說。”
溫知渺親了下她的掌心“姐姐放心啦,要我的命也要看有沒有那個本事。”
說完她牽著師挽月的手往樓下走去。
剛剛到了一樓的大廳,錢六娘就笑著招呼二人,段寄靈和邊睿彤已經在樓下坐著了。
錢六娘對邊睿彤倒是挺感興趣的,還耐著性子在教她玩賭坊其他的一些賭法。
邊睿彤和段寄靈學的認真,周圍還有人在圍觀。
錢六娘的教學局,可不多見。
溫知渺牽著師挽月走下去,站在旁邊看了會,然後忽然對錢六娘道“六姐姐,再賭一局?今天玩點新鮮的,你教我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