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敦一時被噎住。
“因為你會受到很多人的攻擊,如果你一定要覬覦她,我毫不懷疑,我能得到天啟的協助,隻要我夠不要臉。”梵王笑著道。
她對溫知渺和師挽月進行過深入調查,她知道二人之間的感情有多深厚。
“我偏要試試。”敖敦不服氣地說道。
梵王看著她,依舊覺得王上對她過於寵愛,以至於她過分傲慢幼稚了。
“你也覺得我不如她?”敖敦有些挫敗地問道。
“這種事我不好評價,你可以自己去和她接觸。”梵王喝完那一杯茶放下了茶杯“我時間很寶貴,很忙,你學不學棋?”
“學。”敖敦撇了撇嘴,也不和梵王置氣了。
三日之後東瀾答應北戎的不平等條約,同意以後每年向北戎納貢,而北戎出兵支援東瀾。
溫知渺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點都不意外,她本來也不指望一場小小的調撥能讓北戎徹底放棄東瀾,畢竟東瀾若是滅國,的確對北戎影響不小。
北戎也注定了會協助東瀾,之前按兵不動隻是在等東瀾妥協而已。
一個小國當大國博弈之時,它是沒有自己的主權的。
如今的東瀾隻有兩個結局,要麼滅國,要麼成為北戎的附庸。
“梵王親自領兵嗎?還是如何?”溫知渺詢問祁穀玉。
祁穀玉搖了搖頭“不曾。”
“我想也是,她應該也不會親自領兵,萬一兵敗也有個說法,而且她自己領兵,可就真是北戎向天啟宣戰了。”溫知渺勾了勾唇,而後認真地看著麵前的沙盤。
這沙盤也是根據溫知渺和雲舟的描述,在這些年慢慢改進的。
祁穀玉不是很懂兵法,所以也不是很懂溫知渺到底想做什麼。
“祁院首,今日起監察院每日送來的消息,第一時間呈報給孤一份。”溫知渺淡淡地說道。
祁穀玉看著收斂了所有玩世不恭,認真而嚴謹的溫知渺,不自覺地又想到了很多年前她和溫知渺下的那盤棋。
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溫知渺那種鋒芒畢露的氣度,可是後來許多年,她都未曾再見過,她像一個普通的小孩一樣玩鬨,沒什麼心眼似的,隻會無理取鬨。
此次自南方歸來,祁穀玉又看到了那樣的溫知渺,很多人都很驚訝她的轉變,天啟公主殿下的聰慧儘人皆知,但大部分人都覺得她沉穩不足,難當大任。
可如今她歸來,卻讓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的強大,不隻有小聰明。
城府手段,哪一個她都不缺。
祁穀玉等了很多年,有種終於等到了的感覺。
“祁院首有事要忙的話就去忙吧。”在工作場所溫知渺不會叫她小姑姑,隻有在私下的場合才會親近些。
畢竟,君臣有彆。
“喏。”祁穀玉後退了一步微微垂首。
溫知渺還在認真地研究沙盤,祁穀玉已經走了出去。
祁穀玉作為監察院院首,堪比副相,若是前朝溫氏的時候,在太子麵前,是不必如此恭敬的,溫氏王朝的太子,沒有太多的實權,帝王總是防著自己子嗣。
但溫知渺這個太子不一樣,帝王授予了她絕對的實權。
看著看著,溫知渺又把一些武將和溫融雪請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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