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挽月有些無奈地看著她,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“再胡說,可就不理你了。”
溫知渺撇撇嘴,依舊一副委屈的樣子“獎勵。”
“不起床沒有。”師挽月拿開她的手,直接下了床。
雖然說著狠話,但是嘴角卻始終都是上揚的。
她熟門熟路地去溫知渺的衣櫃之中找了一身自己能穿的衣服。
那些已經是溫知渺去年的衣服了,她今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突然就長得這麼快。
師挽月穿好衣服,溫知渺才不情不願得起來了。
“好冷。”她抖了抖身體,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師挽月。
師挽月瞧著那抱著被子,一副脆弱模樣的溫知渺。
無奈地走過去親了一下她的額頭。
溫知渺這才收斂了她那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。
她從床上下來,自己挑了一身和師挽月身上的顏色相近的衣服。
穿戴整齊之後溫知渺又心血來潮地說要幫師挽月挽頭發。
“你行嗎?”師挽月有些狐疑地問道。
溫知渺一臉認真地看著她“姐姐怎麼又不信我,我學過了,真的可以。”
師挽月雖然心裡還是存了幾分疑慮,但還是在她麵前坐下了,讓溫知渺幫她梳頭。
通過鏡子看著溫知渺的動作,居然意外地很熟練,看來是真的學過了。
溫知渺幫師挽月梳了發髻又在自己的首飾盒之中挑挑揀揀,選了一根玉簪插入了師挽月的發絲之間。
隨後還找了配套的耳飾和頭飾,一同給師挽月安排了起來。
師挽月看著鏡子裡的自己,不自覺地勾起嘴角,而後轉過身看著溫知渺“什麼時候偷偷學的?”
溫知渺輕咳了聲“沒,就是無聊的時候讓向南教了我一下,這又不難。”
向南在旁邊聽著沒有搭話,是不難,也不知道是誰學著學著差點就要發脾氣了。
師挽月看著她那樣子,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聲“真的不難?”
“不難,我這麼聰明的人,當然不難啊。”溫知渺避開她的眼睛,自顧自地說著大話。
師挽月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“就知道嘴硬。”
“不難的話殿下自己再動手給自己弄也不難吧?”師挽月揶揄地問她。
溫知渺頓時垮下了臉“難,學了好久呢,半個多月了,從學了幾樣發飾,不要自己弄嘛,好累的,要姐姐幫忙。”
師挽月聽著她撒嬌的聲音,忍不住捏著她的鼻尖輕輕晃了下“乾嘛總是逞強。”
溫知渺其實想說這叫死裝。
但是想到師挽月要是聽到她的話肯定會忍不住笑,所以沒有說出來。
師挽月讓她坐下,幫她梳了簡單點的發式,她不喜歡戴太多的發式,天天嚷嚷著戴多了頭重。
梳好發之後二人便一起離開了,今日燈會人很多。
溫知渺的馬車停在街口人少的地方。
下車之前還戴上了麵具。
今日燈會上的人肯定很多,溫知渺不希望走哪都遇到熟人,太麻煩了。
索性戴上麵具,誰也看不到她,省事。
再說對一些人來說,逛個街遇到她,大概也不是什麼很開心的事,畢竟誰希望自己逛街的時候還遇到老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