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義頻頻點頭,有時候他真覺得聽師姐一席話,勝讀好幾年書。這些警世箴言連師傅都不會告訴他,也就冉星辰。
“師姐,有的時候我老崇拜你了,覺得你又帥又灑脫。”
門口處忽然傳來一聲輕笑。
“肖義,你真快出師了。”
是顧南笙,他竟然沒有走,不知道站在那裡多久了。
肖義見是顧南笙,情感又複雜起來。一邊孔雀開屏的想要比美,一邊又想夾著尾巴逃跑。最後看在他是冉星辰未婚夫的份上,說了聲:“師姐,我先走了。”拿著東西默默離開。
顧南笙一臉惋惜的目送他,多傻多單純的孩子,跟了冉星辰這個師傅。
“還有閒心擔心彆人?”
冉星辰脫下手套,將防護罩衣也脫下來,工作算是徹底完成了。
顧南笙似笑非笑的走近她:“你不是已經努力為我洗清嫌疑了嗎?”他嘴角的鉤子更大了:“你很擔心我對不對?”
剛剛冉星辰為他據理力爭的時候,臉上有一股正氣,跟她平時的自信滿滿還不一樣。私心裡的維護讓她整個人變得異常鋒利。
每個人工作的時候都有一種氣質,
如果他是用散慢迷惑眾人眼,冉星辰純粹是用自己雷厲風行的魅力來征服人。她的技術就是強,就是不可一世的資本,這點兒傲氣將她的鋒芒磨得雪亮,沒哪個女人敢輕易挑戰。
當然,也沒幾個男人自信可以駕馭。
偏偏顧南笙就喜歡這樣的狠角色。
他已經走近,璀璨的笑容裡全是心滿意足。
冉星辰一本正經:“是啊,很擔心你,擔心被人冤枉了,你再哭鼻子。”
顧南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:“你再說一遍,誰會哭鼻子?”
冉星辰瞄了一眼白布覆蓋的屍體:“你確定要在這裡聊天?”還沒臉沒皮的拉拉扯扯。
顧南笙幾乎一個激靈站直身,這該死的工作環境。
“拿上東西趕緊走。”
冉星辰愉快的笑了聲:“晚走一會兒沒準就坐起來了,這位仁兄聽到你的聲音還以為自己不是死了,而是被催眠了呢。”
“冉星辰,閉上你的烏鴉嘴!”
冉星辰其實對顧南笙催眠的結果也很好奇,現在張仲義死了,跟他有關的線索又斷了,希望顧南笙最後可以從他身上得到點兒什麼。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