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小姐,你問了什麼?
周茹夢甩甩腦袋,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,但莫sir的聲音一直在她耳邊不斷回響著,這讓她難以集中精力,她問了什麼?她什麼都沒有問,對,她什麼都沒有問,什麼都沒有問,周茹夢在心中不停的暗示著自己。
不久,那名女警察和莫sir來到周茹夢的病房,再次詢問。
“周小姐,你可是想起了什麼?”
“知道的我都告訴莫sir你們了。”周茹夢說罷,垂下眼眸,不再看任何人。
“周小姐,你真的都說完了?”
“都說完了。”被褥下的雙手攥緊,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,她現在必須保持冷靜,絕對不能被莫sir看出端倪。
“周小姐若是想起什麼?隨時與我們聯係。”莫sir的目光如炬,仿佛能穿穿周茹夢的所思所想。
“我會的。”周茹夢點頭應下,儘管心中充滿恐懼和不安,周茹夢卻不敢再說半分,那晚的遭遇她不想再經曆一次。
病房外
“莫sir,你真的相信周茹夢說的那些話。”
“周茹夢是目前唯一的目擊者。”
“莫sir,找到付思琪了。”
“走”
………………
“這位女士,請等等。”一個身著運動服的男子攔住一位婦人。
“有什麼事?”
“這位女士,買符嗎?保平安的。”男子從口袋掏出一把符。
“不用”婦人皺眉後退了一步,她平生最煩這種神神叨叨的人。
“女士,你就買一枚平安符,不貴,隻要十元。”男子不依不饒的說道。
“保安,有人鬨事”這婦人提聲喊了一句,站在小區門口的保安走了過來。
“這位女士,我觀你印堂發黑,近日恐有血光之災,我這符,可保命。”男子被兩保安架著胳膊,對那婦人高喊著。
男子看著婦人漸漸遠去的身影,無奈的歎了口氣,自言自語道“好言,難勸該死的人啊。”
“小夥子,身強體壯的,乾什麼不好,非要出來招搖撞騙。”
“彆管了,有業主回來了。”
男子也不惱,走到一側步道,躺下休息。
入夜,無月無星,隻有無儘的黑暗。
男子抬頭注視著其中一棟樓的某一層房間,隻見那間房間燈光閃爍,怨氣纏繞。
因果輪回,報應不爽啊。
不多時,男子身前刮起一陣陰風,一抹詭異的紅色身影出現在男子麵前,裙擺無風自動。
“事情辦好了?”
紅衣女鬼點了點頭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釋然和哀傷。
“辦好了,那就上路吧!”男子拍拍手,示意紅衣女鬼跟上。
然而,紅衣女鬼卻突然麵露猙獰之色,作勢要傷人。但她剛有所動作,就被一根鏈子緊緊鎖住,不得動彈。
“都讓你親自報仇雪恨了,還想著跑,你這樣做,讓我如何去交差。”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和不滿。
“知道你很厲害,但真的很冷。”男子提了下手中的鏈子,那股吹在男子周身的陰風不見了。
“午夜已至,上路咯!”男子大步走向那條普通人看不見的道路。
………………
你知道七月半嗎?這是一個民間叫法,七月半又稱鬼節。
七月半,鬼門開。
據說這日陰間的鬼魂會離開地府,回到陽間。
在這一日有很多的禁忌,不吃貢品,不串門,不能夜遊,不去河邊,更不能喊名字。
深夜的道路上不見半個人影,隻有一名女子走在寂靜的街道上。
明明沒有下雨,那女子卻撐著一把素色油紙傘。
忽然,狂風大作,女子伸手拿下那張擋住她視線的紙,是一張紙錢。
耳邊更是傳來鑼聲,那鑼聲好似從四麵八方湧來,女子抿了抿唇,繼續朝前走去。
“阿娟”
“阿娟”
女子握著傘柄的手緊了緊,沒有人知道,她心中的慌亂與不安。她不能回答,她辯不出喊她名字的是什麼?她也不能回頭,在民間有那麼一個說法,人有三把火,分彆位於頭頂和雙肩,如果被拍滅或者回頭,就會讓鬼魂有機可乘。
女子加快步伐,想要儘快離開這裡,周圍的環境越發的陰森可怖。
“姑娘,你說,這些紙錢元寶蠟燭,在那邊的人能收到嗎?”
突然出現的冷冰冰的聲音讓女子身體一顫。
不知何時,在女子右前方的路口處,蹲著一位燒紙錢的老婆婆。
女子垂下眼眸,壓低油紙傘,快步朝前走開。
下一刻,女子恐懼的看著眼前這條熟悉又陌生的街道,在相同的地方,取下那張擋住視線的紙錢。
是與之前一模一樣的紙錢,她這是碰到了靈異故事裡所說的鬼打牆了嗎?
“姑娘,你說,這些紙錢元寶蠟燭,在那邊的人能收到嗎?”
突然,女子的手腕被那隻蒼老布滿褶皺的手緊緊攥住,手中的傘因這突如其來的力量而微微傾斜。
女子的目光恰好與老婦人臉上那抹詭異笑容相對,她的心頓時狂跳不止,仿佛就要跳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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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,你還沒有回答老身的問題呢?”老婦人的聲音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惻惻感覺,回蕩在寂靜的街道裡。
女子想要掙脫,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,她的心中充滿恐懼,不知該如何應對這超出她常識範圍的局麵。
與此同時,那若有若無的鑼聲從四麵八方響起,女子的直覺告訴她,在她的周遭有一些無法言喻,神秘的東西向她逼近。
“心誠則靈……”女子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,她還這麼年輕,她還不想死。
然而,她的話音剛落,眼前的景象就開始發生變化。眨眼間,女子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繁華喧鬨的集市之中,人來人往,熙熙攘攘,好不熱鬨。
猛地一下,女子瞪大了眼睛,手不自覺地鬆開,手中的油紙傘悄然滑落,她整個人像失去了支撐,僵硬的筆直向後倒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