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夢是受夠了薑奶奶的打壓謾罵,而周清華呢,是單純的惡心薑家人。
在場這麼多人,隻有薑遠一個人想要攔李大媽的暴力行為,可他要不是薑夢和周清華兩人扶著,根本連站都站不穩。
他哀怨地看著李大媽毆打他的母親,十分憤怒,“住手,你是誰?為什麼要打我媽?”
李大媽抬起頭,問病秧子似的薑遠,“這是你媽?你也姓薑?”
“對,我姓薑,你打錯人了,那是我媽,我們第一次來這個地方。”薑遠試圖講道理。
李大媽一聽他也姓薑,一時來勁了,把奄奄一息的薑奶奶扔在地上。
站起身,一把拉過薑遠,將人甩在地上,又濺起一陣水花。
她雖吊著一隻胳膊,對付一老一殘,十分得心應手。
“救……命。”薑遠被壓著頭吃了幾口帶泥漿的水,水裡還混著幾隻蟲子,惡心的薑遠絕望。
薑奶奶虛弱地從水裡爬起來,按到李大媽身上,“你這個神經病!敢打我兒子,我跟你拚了!”
薑稚出現的時候,就看到李大媽英勇無畏,手抓薑遠,腳踹薑奶奶。
“啪啪啪”
她忍不住鼓掌,眾人聽到從樓上傳來的聲音,看到是薑稚,都讓開一條路。
他們這一棟誰不知道薑稚是個有手段的,不然也不會把李大力弄成癱瘓,還能自證清白。
讓李大媽吃了一個好大的啞巴虧。
薑稚站在高水位線一個台階上,先是看了一眼薑夢。
薑夢心虛地不敢與她對視,想來是胡美娜告訴她,她的住址,不然她也不會出現在這裡。
再看周清華,看她的眼神裡充滿戒備與害怕,似乎下一秒薑稚就會給他一槍或又給他塞一粒毒。
薑稚嘴角噙著一抹笑,笑意未達眼底,“精彩,李大媽還真是寶刀未老。”
李大媽聽到薑稚的聲音,猛然抬起頭,“薑稚!小賤人,你終於出現了,不做縮頭烏龜了?”
“李大媽年紀大了,火氣彆那麼大,小心高血壓。”薑稚委婉地提醒道。
“你挺囂張啊!現在你兩個親人在我手裡,我看你怎麼囂張?”李大媽得意地哼了一聲。
“除非你跪下給我和我兒子磕頭道歉,然後伺候我兒子一輩子,不然我就讓這兩個人和我兒子一樣做個植物人,生不如死。”
“你長得醜,想的倒是美。”薑稚語氣隨意,卻帶著幾分譏諷。
“小賤人,你彆以為我不敢,今天就算是坐牢,我也要讓你付出代價。”李大媽放狠話道。
“那請開始你的表演。”薑稚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此刻薑奶奶以為李大媽就要對她出手,火冒三丈對薑稚喊道:“薑稚你個掃把星,還不快來救救我!在那兒說什麼風涼話?你克死你爸媽,還想克死我和你小叔不成,良心被狗吃了的白眼狼!”
薑遠在一旁附和著,“還不快來救我們。”
薑稚眯了眯眼,然後緩緩道,“快開始吧,我都有一點看不過去了,這兩人多呼吸一秒,空氣就汙染一分。”
李大媽看幾人的表現,冷哼了一聲,“彆演了,我是不會放過你們一家子的。”
她將薑遠二人扔在地上,衝薑稚撲了過去,就快撲到她的身上,她抬腳一腳踹在李大媽的胸口上。
看似輕而易舉的一腳,李大媽感覺胸口像是要被人撇成兩半,重重地砸在水裡。
濺起了一大片水花,一旁的人抬手擋住臉,以防水花濺到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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