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起她的左手,置於自己唇前,輕輕呼氣,邊吹邊揉。
微涼的氣息吹得慕允初手背肌膚癢癢的。
她讓他停下,“可以啦。”
“不疼了?”謝硯馳五指指腹在她手腕肌膚處,繼續給她揉。
“那肯定是疼的。”慕允初跟他對視,故作柔弱,“今天可能得讓謝老板伺候我一天了。”
“樂意至極。”
等慕允初從浴室換好衣服出來,還沒等她開口,謝硯馳就拿著吹風機出現在了她身後,幫她把那頭濕潤的頭發吹乾。
“謝謝謝老板。”
慕允初坐在椅子上向後仰頭,衝他露出一抹明媚的笑。
謝硯馳骨節分明的手指撩起她一縷頭發,“應該的。”
兩人在樓上房間坐了會兒,就下樓了。
謝硯馳已經讓廚師把午飯送到了彆墅。
“幺幺零呢?”慕允初問身邊的男人。
客廳隻見一包狗糧,不見狗。
“在門口躺著。”謝硯馳上前,把沐浴陽光的阿拉斯加抱進了客廳。
“坐在這裡陪公主吃飯。”
“你這也太殘忍了,它隻能看不能吃。”慕允初捧著桌上的椰子喝了口。
“就是要讓它隻能看,卻不能吃。”
就像他剛才看到身穿泳衣的她一樣。
他的狗子,必須得跟它的主人一樣,受“折磨”。
“要我喂你吃飯嗎?”謝硯馳問她。
“不用,你攥的是我的左手,右手沒受牽連。”慕允初催促他,“你趕緊吃飯吧,這是你今天的第一頓。”
“嗷嗚…嗷嗚…”
一旁的幺幺零雙眼緊盯著謝硯馳麵前那份牛排,就差流口水了。
“你喊破嗓子,我也不會給你吃。”謝硯馳手握金屬叉子,插起一塊牛排在它麵前晃了晃。
就當幺幺零準備張嘴去搶的時候,他反手喂到了自己嘴裡。
氣得幺幺零用它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去撞他的腿。
它雖然不是人,但他是真的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