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硯馳最後迫於謝母的逼迫,還是老老實實的讓獸醫給他檢查了一遍身體。
獸醫可能也是對自己的醫術有足夠的自信,也是真敢答應,甚至還提出替謝硯馳把脈。
“沒事。”獸醫收起替他把脈的手,“就是普通的風寒感冒,吃幾天藥就能好,注意彆再著涼了。”
“好,麻煩了。”謝母把他送到門口。
“裴女士,你這是從哪裡請來的神醫。”謝硯馳忍不住吐槽,“人、獸都精通。”
“我花大價錢請來的,你也是托了幺幺零的福。”謝母接杯溫水放在茶幾上,又朝他扔了一盒感冒藥,“把藥吃了。”
謝硯馳不放心地看了眼,是人吃的藥。
吃過藥後,他問:“幺幺零呢,我早上過來的時候就沒有看見它。”
“在它自己的臥室。”說到這,謝母就有話說了,“你怎麼把幺幺零養出了一身懶病,我前兩天帶它出去遛彎,走了沒兩分鐘,它就躺在地上不肯動了。”
“好哄歹哄它都不動彈,它那大體格子我又抱不動。”
幺幺零比她身邊這個兒子難養多了。
這混小子小時候要是像幺幺零這般懶,她的巴掌下一秒就揮到他臉上了。
但幺幺零,她舍不得打。
謝硯馳聞言,來了興致,“然後呢?”
能讓裴女士束手無策,也算是幺幺零有本事。
謝母:“然後給家裡的阿姨打電話,讓她送袋寵物零食過來,一路喂零食,這才把幺幺零牽回家。”
從那以後,她就沒有再牽幺幺零出去遛過彎了,等他這個親主人自己回來帶它去逛。
謝母繼續道,“你給幺幺零報個健身班,讓它鍛煉一下身體。”
“它不願意去。”謝硯馳不以為意地說,“懶點就懶點,它日子過得舒坦就行。”
“它每次的體檢報告都是正常的,不用操心它的身體。”
謝母撇了眼,“你就慣著它。”
話落,就見從臥室衝出來的幺幺零,它邁著它那四條腿和龐大的身軀,直奔謝硯馳的方向,在他腳邊坐下。
“嗷……嗷……”
它開心地搖尾巴,張嘴發出歡快的叫喊聲,還時不時地吐舌,一副敦厚憨憨的模樣。
“沒白養。”謝硯馳彎下腰,伸手在它寬闊的腦袋上抓了抓。
隨後雙手將它抱起,把它放在沙發上躺好,“好像又長胖了。”
“前天帶它去洗澡,量了一下體重,也就胖了一斤。”謝母拿起桌上的梳子,梳理幺幺零的毛發。
幺幺零也是一個會享受的主,閉上雙眼,放鬆身體靜靜地躺在柔軟的沙發上。
謝硯馳在它腦袋拍了一下,“睜眼,我拍幾張照。”
幺幺零也很聽他的話,立馬睜開雙眼,用力瞪大。
謝硯馳打開手機,對著它連拍了幾張照,給慕允初發過去。
他在巴黎的時候,就聽她提起,她有點想幺幺零。
“好了,繼續睡。”謝硯馳收起手機,手動幫它閉上雙眼。
“它咳嗽,獸醫檢查了怎麼說?”謝硯馳問。
“跟你一樣,都是感冒了。”謝母調侃,“真是親兄弟,感冒也要湊在一起。”
謝硯馳忽視掉她後半句話,“裴女士,你離我們兩個遠點,怕把感冒傳染給你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謝母說著,就退到了距離他們稍遠的單人沙發上。
“你也離幺幺零遠點,你的感冒比它嚴重。”
謝硯馳:“……”
還真是親媽。
慕允初收到謝硯馳發來照片的時候,她剛到歌劇院。
她看到照片裡呆頭呆腦的幺幺零,紅潤的嘴唇不禁玩起。
她點開輸入框,正準備敲字回複,胳膊突然被人挽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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