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慕允初醒來時,床上已不見男人的蹤影。
她躺在床上翻了個身,正準備拿起旁邊的手機看時間的時候,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。
“你什麼時候醒的?”慕允初微微仰起身子,循聲看去。
“剛醒沒一會。”謝硯馳一身黑色家居服,慵懶又隨性,“給幺幺零喂食去了?”
“這麼有責任心的嗎?”慕允初從床上坐起來,靠在床頭,“難得休息,還要早起照顧幺幺零?”
換做是她,她是絕對做不到的。
看來她對自我的認知還是很清晰的,她不適合養寵物。
“是被它吵醒的。”謝硯馳踱步走到床邊,在她額頭上親上一口。
“嗯?”慕允初茫然地眨了眨眼。
她怎麼沒有聽到任何動靜。
謝硯馳:“昨晚睡覺前沒有把門關緊,它今早進來臥室,跳到床上來了。”
熟睡中的他突然感到一股沉重的力量壓在自己身上,瞬間被驚醒,睜眼一看,看到是他養的這隻胖狗,那一瞬,想扒了它的皮吃狗肉。
什麼時候少過它一頓飯,至於跟餓死鬼投胎一樣?
慕允初:“我怎麼沒有感覺到?”
“這點,還算它識相。”謝硯馳一腿彎曲搭在床上,“知道隻吵醒我一個人。”
它但凡要是把她吵醒了,它今天一天都得沒有零食吃。
慕允初揚唇,“話說,你是怎麼把幺幺零培養的這麼聰明的?”
“你送它上過學嗎?”
謝硯馳:“我倒是想送它去,但也得它願意。”
接著,他沒臉沒皮地來了句,“可能是近朱者赤,被它主人的聰明給傳染了。”
“……”
這也能往自己身上扯?
“拉我起來。”慕允初雙手伸向他。
“好嘞,公主。”謝硯馳伸手握住她芊芊玉手,將她從床上帶了起來。
還好心地問了嘴,“要我送你去浴室嗎?”
“不用。”慕允初毫無遲疑的拒絕。
說到浴室,她腦海中就會湧現出昨晚的畫麵。
他確實是說到做到,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,但也僅限於此。
換了其他方法折騰她。
謝硯馳凝視著她婀娜的背影,低笑一聲,“那你先洗漱,我去隔壁給你拿早餐。”
慕允初低頭係好身上的浴袍腰帶,隨便應了聲,“好。”
謝硯馳回到家,發現家裡異常熱鬨,像是有不少的客人。
往客廳方向走去,發現坐在沙發上品茶聊天的長輩都是他認識的。
正是曾帆、瞿恒、左朝明他們的母親。
謝硯馳打招呼,“伯母們好。”
怕被挑理,他快速加上一句,“裴女士,你也好。”
”好得很。”謝母斜睨他一眼,“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,不用陪初初?”
沒等謝硯馳回答,瞿母先出言問了,“硯馳回家,你不歡迎?”
謝母:“他最近回家的次數有點頻繁了。”
旁邊兩位一聽,同時詫異道,“頻繁?”
“他們最近不是一直在工作室訓練嗎?”左母疑惑,“左朝明已經有大半個月沒回家了。”
瞿母:“瞿恒也是,前幾天跟他打電話,他還說訓練太忙。”
“曾帆最近都在醫院躺著,見麵次數倒是要比之前多了。”曾母淡定點,“今天下午再去醫院看看他。”
“伯母,曾帆昨天已經出院了。”謝硯馳為了避免她白跑一趟,開腔提醒。
“什麼?”曾母端茶杯的手一頓,“他怎麼沒跟我說,也沒見他回家住。”
“就他那個半殘人士,還能一個人生活不成?”
“可能是跟左朝明他們待在一起。”謝硯馳這會知無不言,言無不儘,“我們昨天晚上還一起吃飯了。”
“在哪吃的飯?”左母問:“他們從郊外回到市中心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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