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蘭給出了肯定的答案。
楊恨水得到確認後，神情振奮，開始自言自語地分析起來。
“四天前，一日五次給雲瑤的打賞隻有一萬多顆下品靈石，雲瑤到手隻有三千多顆。”
“三千多顆下品靈石連一顆煉氣丹都買不到。”
“直到昨天，一日五次才給雲瑤打賞了足夠多的靈石，雲瑤本來就已經是煉氣境四層了，昨晚突破很正常，雲瑤沒有問題。”
“但是，秦風從煉氣境一層晉升到三層，隻用了四天的時間。”
“這就說明，他在這四天裡，每一天都有服用煉氣丹，他哪來的這麼多靈石供他消耗？”
穆蘭慵懶地靠在楊恨水的身上，提出了不同的想法。
“你的意思是秦風是一日五次？那不可能呀。一個人隻能有一個鏡花水月賬號，當晚，秦風和一日五次兩個賬號同時出現在雲瑤直播間的。”
楊恨水搖了搖頭，說道
“我什麼時候說秦風就是一日五次了？現在宗門高層們都一致認定一日五次最少是煉虛境，甚至有可能是更高的洞虛境，他一個煉氣境三層的垃圾也配？”
穆蘭嬌嗔道“那你是什麼意思？”
“我們倆在龍須河旁的事情很隱蔽，知情人一定是宗門內的人，所以我懷疑那個告密人是秦風，他用這個秘密跟一日五次換得了一筆豐厚的靈石。我之所以懷疑他，是因為——”
說到這裡，楊恨水停下手上的動作，拿起床邊的一個小冊子。
翻開冊子後，在其中一頁上，清晰地記著幾個人名，秦風的名字赫然在列。
“我們在龍須河旁的那段時間，秦風也出去過，我不信有這麼巧合的事，兩相印證，秦風絕對脫不了乾係。”
穆蘭聞言，咬著後槽牙，恨恨地開口
“原來是他！我們絕不能輕饒了他。”
楊恨水拍了拍穆蘭的後背，以示安慰。
“那是當然，不過不是現在，他對我還有大用。”
“為什麼？還要等到什麼時候？”穆蘭對告密者有著無限的恨意。
“我需要從他那裡印證我的一個猜想，從而可以確定一日五次的真實身份。”
“什麼？你猜到一日五次是誰了？”
穆蘭驚訝的直起了身子。
“有些事，你不知道內幕，比知道會更安全。不過你放心，等我查明了一切，在家族那邊的功勞也有你的一份，到時候你就又將會是宗門的外門玉女了。”
楊恨水先是發出警告，然後又給穆蘭扔了一個甜棗。
“好嘛，那就都聽你的。”穆蘭翻了個白眼。
楊恨水看著穆蘭，嘴角泛起一抹不屑。
秦風準備將小菡安頓在外門彆院中，可是小菡倔強地不肯接受。
最後，小菡還是返回了雜役處。
看著小菡堅強的背影，雲瑤開口安慰
“有了你剛剛的警告，穆蘭再膽大也會有所收斂的。”
“希望如此吧。”秦風收起對小菡的擔心，奇怪的問道，“李蘭師姐為什麼不讓小菡跟她一起住？”
“我聽說李蘭師姐並不怎麼管小菡，她將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賺取靈石上，想要晉升築基境，從而進入內門。”
“為什麼？”
“因為她愛上了一個男人，那個男人是門派內門弟子，同時他還是楊家嫡係血脈楊璟菲的道侶。”
“這真是太狗血了！”秦風不屑地點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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