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眸光閃動，儘是懷疑的神色。
“前輩，我可以先問您一個問題，然後再回答嗎？”
“不可以。”
這一刻的李牧收起了所有的偽裝。
“富婆韻姐”在時，他表現的弱小卑微又無助。
秦風刷出靈石後，他又換了一副嘴臉，顯得極其貪財，甚至在秦風詢問青嵐劍法時，他依然表現的人畜無害。
可是，當秦風問出他的仇人是誰時，李牧的氣勢變了，仿佛有無窮的殺意從他的身上迸發而出。
此時的他，才是那個煉虛境十層，敢於對整個青嵐劍派宣戰的強者。
雖然李牧已經將臉藏在了黑暗中，使得秦風看不清他的表情。但是秦風能從他緊繃的坐姿中，感受到他散發出來的冷血肅殺和無儘的恨意。
時間過了很久，久得讓秦風以為他不會再做出回答。
就在秦風準備放棄時，李牧低沉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。
“讓你久等了，雖然我不知你的意圖是什麼，但是我既然做出過承諾，便不會食言。”
“他是我的師兄，是青嵐劍派前任宗主的首徒，他還是楊家的走狗。”
“他弑師奪權，聯合楊家鎮壓反對者，導致所有親近前宗主的同門，要麼慘遭屠戮，要麼入了魔道，無一幸免。”
“他就是青嵐劍派現任宗主——”
“——秦雲鬆。”
信息量太大，消息也足夠震撼，這使得秦風一度處於震驚之中，連李牧已經下播都沒有注意到。
這些信息是真的嗎？如果是真的，又有什麼是可以被利用的？
沉思了很久之後，秦風的思緒才恢複清明。
為了轉移注意力，使自己不再沉浸在算計宗門高層的危險念頭中，秦風打開了飛劍傳書。
這時他才想起，一個時辰前他和小夭約定過，要互加飛劍傳書好友的。
過了這麼長時間，小夭估計已經等急了。
果然，打開飛劍傳書後，秦風發現今晚申請添加好友的信息竟多達兩百多條，其中屬於小夭的是49條。
叮咚
【道友小夭申請添加好友】
好吧，現在是50條了！
見狀，秦風趕緊同意。
不過，小夭並不是單人申請添加好友次數最多的，申請列表中，排名第一的是寧娜，一共申請了119次。
秦風果斷點擊拒絕。
剛拒絕完，誰知又是叮咚一聲。
【道友寧娜申請添加好友】
這女人一定是瘋了！
秦風關閉了申請信息提示，他選擇無視寧娜。
返回聊天界麵，小夭已經發來信息。
【大佬，你怎麼這麼久才同意，是不是去乾啥壞事兒了？難道小夭還不夠好嗎？】
小夭年紀不大，但是綠茶味挺濃的。
秦風玩心大起，回複了消息。
【是的，剛剛遇到了一個富婆姐姐，我們聊的很開心，都準備掏心掏肺了。】
秦風沒有說謊，確實是準備“掏心掏肺”了，而且富婆姐姐還準備大快朵頤。
【懂了，是小夭不夠好唄。】小夭在綠茶的道路上越走越遠。
秦風發出信息吐槽，【依我看，你彆叫小夭了，叫小綠茶算了。】
【小綠茶是什麼？】小夭不懂就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