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姻反客為主,得意一笑:“風水輪流轉,現在你變成我的獵物了。”
公儀斐一動不動,但笑道:“看來我漏算了一點,你還是一隻會咬人的貓......不過你這樣,反倒讓我更喜歡你了。”
蘭姻環顧四周,問道:“你把信條藏在哪了?”
公儀斐笑道:“你自己找。”
蘭姻不待思考,快速翻找著屋子裡的每個角落,沒有發現信條的蹤跡。
最後,隻能將線索鎖定在了公儀斐的身上,“你把信條藏身上了?”
公儀斐眼底露出一絲笑意,不說話。
蘭姻十分確信,於是隔著衣物摸索著公儀斐身上所有能藏東西的地方,可惜找了許久,都沒有觸到那張信條的藏匿處。
不一會兒,蘭姻已經熱出了一身汗,逼問道:“你到底藏在哪了?”
公儀斐看似十分享受著蘭姻指尖的觸碰,斜睨了她一眼,說道:“就在我身上,你再仔細找找。”
蘭姻蹙緊了眉頭,不信邪地又找了一遍。
公儀斐戲謔道:“你隔著衣服,好找麼?”
蘭姻回想起他剛才的挑釁,不由得生出了報複心。
她抬起雙臂勾環住他的脖頸,湊近他的耳畔說道:“哦~原來公儀公子喜歡這麼玩?”
她像是壞事得逞的野貓兒露出了尖牙,伸手探進了他的衣襟裡,一點點往下朝著他的胸口摸去。
蘭姻先前的情欲還未完全消退,此刻她的指尖帶著一絲滾燙,控製不住地想要挑逗公儀斐的理智,“哦?公儀公子,你的身體很有感覺呢~”
公儀斐腰腹之間的燥熱上下翻湧,欲望像是能吞噬一切,奈何他被點了穴道不得動彈,隻能克製地悶哼一聲。
蘭姻見他連嗓音都變了調,不由得低笑道:“公儀公子一定忍得很辛苦吧?讓我看看,你哪裡最舒服?”
公儀斐不在意地說道:“你解開我,我有的是力氣對付你這隻小野貓,到時候你彆哭著求饒才好。”
蘭姻笑道:“下一次吧,今日我還有正事要做。”
公儀斐說道:“難道與我談情,不算正事麼?”
蘭姻沒有繼續接話,素手上下摸索了許久,終於在他的裡衣和腰腹之間夾到那張信條,“你真是壞得很,藏得那麼深,讓我好找。”
公儀斐寵溺地笑了笑,不說話。
蘭姻打開信條,確認了一下裡麵的內容。
隨後,她複又彎下腰,在公儀斐的嘴邊嘬了一口,故作調戲道:“公儀公子,我真得走了,等我回來再寵幸你。”
話音剛落,蘭姻便理了理稍顯淩亂的衣襟,大大方方地走出了房間,並反手為裡麵的人帶上了門。
隨著房門關上,房間內沒了一絲聲響。
間隔了一陣之後,公儀斐抬了抬手臂,緩緩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,他望著緊閉的房門,不由得搖頭笑了笑。
公儀斐明明早就自己用內功解了穴,還偏偏任由蘭姻上下其手。
這種行徑叫什麼呢?
高端的獵手,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。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