諸位老祖宗還沉浸在西式漢服的美裡麵,但畫麵一轉,鏡頭裡出現了穿西裝等等一群男子。
隻見中間的一個男子穿著修身的黑色西裝,襯托著自己的身材曲線特彆的完美,隻見那男子手裡拿了一束花,和剛剛那個女子一樣。
男子的周圍是四個穿著粉色西裝的男子,雖然是粉色,但穿在男主的身上,依舊格外帥氣,從來不會因為是粉色而減低了自己身上的男子氣概。
幾個男子笑容滿麵,天幕上配著歡快的樂曲。
整個現場都格外的熱鬨。
男子們隨著舞蹈扭動著自己的身體。
娶到了自己喜歡的人,就好像打勝了一場仗。
老祖宗們。
“這男子怎麼還當街跳舞呐,這整合體統,怎麼能和那些紅樓裡的女子一般,唱唱跳跳,根本分不清是是男是女,還有那穿粉色衣服的男子們,身為一個男子,怎麼能穿粉色這種調價的衣服,這怎麼能行,作為一個男人,黑色,灰色,還有的藏藍色才是我們男子該穿的衣服,這些男子怎麼打破了世俗,這是朽木不可雕也……”
旁邊的一位女子對著那說話的男子,翻了一個白眼。
看著天幕上的視頻,笑的合不攏嘴,結果呐,被身邊這個男人給潑了冷水。
這感覺就像冬天暖呼呼的被子,被自己的孩子尿了一大泡。
溫熱的潮濕感,無論你往那個地方挪動,那潮濕感永遠伴隨著你。
無奈又沒法離開的崩潰感。
女子看了一眼男子,嫌棄鄙夷的視線傳到了男子的臉上。
那男子就像被尿濕了的床單。
分不清自己說幾斤幾兩,但還想靠自己的一番難聽肮臟的話代跑在做隨意觀看的老祖宗。
當然,其他老祖宗也不是傻子。
“哎呀,你不說話沒有把你當啞巴,這天幕發視頻的機製你又不是不知道,可能下一秒就再也看不到這個視頻了,你還不認真看,你隻是一個後世人,不要點評人家了,過好你自己當然生活吧。”
那位老祖宗上下打量了一番剛剛說話的男人。
現在正值夏季,天氣炎熱的很正常的,那個男人蓬頭垢麵,手裡拿著一壺酒,天上的蒼蠅都快圍在一起聚餐了。
而那位老祖宗的另一隻手,扣著自己的腳趾甲上的死皮。
老祖宗嫌棄的眉頭緊皺在一起。
一點都沒有鬆懈當然樣子。
那腳趾甲很長,應該是許久都沒有認真的打理過了,上麵的灰塵已經鋪滿了整個腳背和腳心,指甲上還殘留著一絲泥溝。
不過,那個男子似乎對這一切毫不關心,用自己摳過腳的手,去拿盤子上唯一的一盤肉。
那位老祖宗被惡心的不行。
“我說你也彆看天幕了,然後天幕上的人和你一個等級的,你回家好好洗個澡吧,你看看,你,渾身散發著一股惡臭味,你不嫌難聞,大家都還嫌難聞呐,你看看你,,渾身都是蒼蠅在圍繞,你有什麼好臉色說人家天幕上的男子啊!”
“我是書生好吧,我要進朝做官,實現我自己的抱負,為了我的國家,為了朝代,我王某某甘願如此。”
那位肮臟的書生一臉敬仰的對著天幕眼神帶著堅定。
這堅定熱烈的眼神,把在場的所有古人都震撼到了。但下一秒,一句話,卻讓這個男子丟儘了臉麵。
“還進朝做官,你落榜的次數比你身上加起來的銀子還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