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嬤嬤灰溜溜的被趕回侯府,去向餘氏回話不提。
且說蘇鬱離打完架之後,帶著香草,慢悠悠的往瀟湘院走。
香草兩眼放光崇拜的看著她“小姐,您真厲害,剛才那幾腳踹的太帥了。”
“想學?”蘇鬱離笑著瞥她一眼。
“嗯,嗯。”香草使勁點著頭。
“好啊,明日一早起來陪我練武。”
“真的?!”
香草頓時興奮起來。
“真的,隻要你能堅持,絕對能練得成。”
“那小姐您教我什麼?是帥氣的飛踢,還是您每日早上練的刀法?”
“先練習蹲馬步。”
香草
兩人回到瀟湘院,香草又興致勃勃的把剛才的事情給丹杏講了一遍,丹杏也興奮的紅著臉走到蘇鬱離身邊“小,小姐,我能跟著一起練嗎?”
“可以啊,不過練武很苦的,你們先試試吧,若是堅持不下來,不要勉強。”
“嗯。”丹杏高興的與香草抱做一團,暢想著自己也能如小姐那般英姿颯爽。
這邊,徐嬤嬤回到院中,將她在餘家的事情與餘氏講了一遍,餘氏頓時又羞又氣,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才好,又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。
徐嬤嬤小心翼翼的湊上前低聲道
“夫人,那箱子東西可是值不少錢呢,且不說我們就是現拿銀子去買也買不到同樣價值的東西,再說了,那可是不小一筆銀子,夫人您能拿的出來嗎?”
“那怎麼辦?如今鬆兒成了這副模樣,那邊又不依不饒的非要我還東西,如果沒有撕破臉還好,大不了我去求上一求,可現下鬆兒又找人去教訓她,隻怕就算我拉下臉子去求,她也不會理我。”
徐嬤嬤咬著唇想了想“夫人,事到如今,您還是跟侯爺說實話吧,即便侯爺再生您的氣,也總要解決事情,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二少爺一輩子就這麼毀了吧?”
“可。”
餘氏一想到要把自己娘家的醜事暴露到蘇信麵前,隻覺臉上燒的緊。
“夫人,這些事情以後都有辦法找補,要是誤了二少爺的事,那可就是一輩子的大事了,您可要想清楚了,是您娘家人在侯爺麵前的麵子重要,還是二少爺的一輩子重要。”
見餘氏還在猶豫,徐嬤嬤又道
“夫人啊,您當初生二小姐和二少爺的時候傷了身子,這些年一直再也沒懷過身子,幸好侯爺不是那種重欲之人,如今大少爺出了事,二少爺再出事,那侯爺若是覺得後繼無人,再納幾房小妾。
那以後您的日子才會更難過,到時候,您覺得餘家會因為這些事情來跟侯爺鬨嗎?到最後吃虧的不還是您自己?”
餘氏身子一抖,理智立刻回籠
“嬤嬤說的對,先把鬆兒的事情解決了,以後再想辦法把侯爺的心攏回來,侯府不能落到彆人手上,走,我們去找侯爺。”
此時,蘇信正在書房之中來回不停的踱著步,他本想立刻到蘇鬱離院子裡去給蘇青鬆求情,可想到蘇鬱離對他的態度,他又把腳縮了回來,還是等著東西都要回來了再去吧。
他如今也有些怕這個女兒了,蘇鬱離將那幾個大漢打成那般模樣,他也是吃了一驚的,沒想到女兒的身手居然如此了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