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平媳婦皺著眉頭,“你瞎叨叨什麼呀?這次大嫂子沒說話,是三弟媳的弟弟。
他媳婦懷孕了,說不許碰燙頭的生意,估計那個藥水對孕婦不利。”
黃大娘倒有些害怕了,“那咱們就不碰!萬一對孩子不好,咱們不劃算,等明年再做生意吧。”
建平媳婦鼓著腮幫子,“連你也不幫我說話?一個冬天掙那麼多錢呢,我不碰藥水就是了。”
黃大娘,“你既然有了主意就隨你,不過咱們還是當心點的好。”
建平媳婦,“我煩的不是這事,兩老的隻在家裡歇幾天,又要去部隊大院了。
我和大嫂子都沒有享受過這樣子照顧,兩個老的偏心呢。”
黃大娘擼起袖子,“那不行,以前老三的媳婦沒有進門,你隻跟老大的媳婦比,
現在老三的媳婦進門了,跟你同時懷孕,他們能伺候老三媳婦,就能伺候你!
我要去跟他們說道說道,到時候必須一邊陪上5個月。
或者老倆口分下來,一邊一個人。
哪能全部去便宜老三媳婦啊!”
建平媳婦有些猶豫,媽,咱們要是這樣去說能行嗎?”
黃大娘哼哼一笑,“怎麼不行?他們生了三個兒子,到時候要三個媳婦幫著養老,這區彆對待可不好!”
老兩口在家裡住了兩三天,去了供銷社一趟,請四舅公幫忙,購買了一些種子。
三媳婦的小菜園裡,冬天一樣生長蔬菜。
另外給三媳婦,和兩個孫子買一些嘴頭。
剛回家,就見親家夫妻來了,那個婆娘斜著吊梢眼,一邊嗑著瓜子,一邊陰陽怪氣的。
“親家,虧得你們是鄉下的,不像城裡人有退休金,否則這一趟又一趟的送到部隊大院去,還不知道要花費多少錢呢。”
一聽話風不對,周大娘冷著臉,“我們用的都是三兒子給的錢,你的女兒女婿可沒有孝敬我一分錢。
每年隻不過送些糧食過來,這也是我們老兩口養他們小應得的份,輪不到你這個專門舔著臉沾光的親家說道。”
黃大叔臉紅的站起來,“親家,我們也沒有彆的意思,你兩個媳婦同時懷孕了,總要一碗水端平的。
建平也給你生了孫兒孫女,一年也見不上你幾天,你這樣做是不行的。村裡人也會笑話滴。”
想到當初一大家子住在一起,就是這老兩口攪和,老大老二沒有被少折騰。
周大柱氣的怒拍桌子,“村裡人笑話我家什麼?笑話我們把老三種的葵花籽送給你們兩老的吃?
還是笑話我們家老三掏錢,幫你的女兒蓋磚瓦房?
說話要憑良心啊,我家老三結婚遲,他上一胎生了個雙胞胎,現在還沒有滿周歲,老三媳婦又懷上了這一胎。
反應大,醫生叫保胎呢,人家父母上班了,我們做公公婆婆的不能裝死啊!”
親家黃大娘翹起二郎腿,“那也不能厚此薄彼,要不你們老兩口分下來,一邊侍候一個。”
周大娘一把將桌上的葵花籽,全部掃到了地上。
“老二,彆怪我給你沒臉,往後大院裡帶回來的葵花籽,就沒你這二房的份了。
自己吃不完,孝敬這死老婆子,是為了讓來欺負你媽嗎?
我們老兩口又不吃你的,又不喝你的,輪不到你們在這裡指手畫腳,不相乾的人,給我滾出去!”
老二的臉色漲成了豬肝紫,一邊埋怨的盯著媳婦,一邊甕聲甕氣的,跟嶽丈說話。
“孩他姥姥姥爺,你們就先回去吧,咱們家的事情不要你們摻和。”
媳婦要不是懷孕,她早就發火了。
黃大娘將女婿一推,“你這沒用的東西,我女兒嫁給你,你不幫著她說話,到處幫著老三媳婦說話,你這麼大年紀了,就怎麼活不明白呢。”
老二一聽臉燒的通紅,這嶽母大人說話怎麼這麼糊塗啊,這傳出去不讓人笑話。
看老二犯慫,老大站出來,“我爸媽一輩子都為我們三個孩子,已經夠辛苦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