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父黃母第1次看到二女兒耍無賴,簡直震驚了他們的三觀。
想到腰包有可能要縮水,黃父不滿道“荷花,你是受了什麼刺激不成?在周家好好的日子不過,偏要回到娘家來?”
黃母則是一臉偽善的關心,“這可不是開玩笑,你肚裡的孩子要營養,孩子也要爸。
你要是受了什麼委屈,咱們幫著你一起去,話說開了,建平也不會計較啥的。
聽媽的話,這就送你回周家啊。”
兩老好話說了一籮筐。
哪知道這一次,荷花鐵了心的不回去。
就要在娘家硬剛到底。
在周家的時候。
她嫉妒的是三弟妹。
針對的是大嫂。
可是經過這一招騷操作後,她算是明白了。
一直趴在她身上,喝血吃肉的娘家人,也不是啥好鳥。
小妹月季,居然想讓她憑借肚裡的胎兒,去抵擋他們的拳頭。
她不就是想讓自己墮胎嗎?
再把責任歸罪於大嫂,和她娘家人身上!
這樣既可以造成輿論攻擊;
又可以逼迫大嫂的娘家人賠錢;
燙發生意還開不下去了;
真是一舉三得啊!
可她們有問過自己願意了嗎?
有問過肚裡的孩子願意了嗎!
這真正是寒了自己的心。
借出去的錢打了水漂,一個也不承認。
還打自己胎兒的主意,她這做母親的再不反省,那不就是傻,是癡了麼。
就連對自己一向寵愛的親生父母,又得了自己許多年的孝敬。
如今一提到錢字,張口閉口地要趕自己回婆家!
她這幾年到底是怎麼混的啊?
婆家,婆家沒地位,在娘家,娘家也支楞不起來。
隔天,周大一家剛吃過飯,四舅公就帶了幾個長輩來了。
“建明,建平,昨天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,以後再有人來找麻煩,就叫孩子去叫我們。”
“老周家可不是給人好欺負的!男人來了,我們頂,女人來了,叫你舅婆他們上!”
“簡直太不像話了,趁著老的不在,誰都想來打秋風。”
“老三媳婦幫著你們做生意,這不是皆大歡喜的事嗎,擱誰家不高興啊?”
“這老黃家太過分了。”
“這老二媳婦也是個拎不清的,自己家男人不疼,孩子不愛,卻將那娘家人當做了寶。”
“咱們建平小子吃了多少苦啊?掙的錢全部打了水漂,喂了她娘家那些豬狗不如的東西。”
“老二,你要真誠心討債,我們出人。”
建平低著頭,眼睛有些濕潤。
“四舅公,我已經趕她回娘家了。”
四舅公,“你咋這麼老實呢,以後錢自己存著,交給那婆娘就是個無底洞啊。”
三舅公,“他那姐夫和妹婿,又懶又饞,掙個工分,都磨磨蹭蹭的,還不抵一個女人乾的活多呢。”
四舅公,“就這樣還時常上我們公社去打酒,那些錢都是吃的老二你的錢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