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一天,什麼事情都沒發生。
直到半夜,安朵感覺車廂內多了幾名乘客,這才收回自己的精神力放心入睡。
翌日,安朵起來洗漱,沒想到竟然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。
“付景行同誌是後悔送了我手表,所以追到這裡來了?”
看著明顯是專門來等自己的男人,安朵嘴角的笑意有些壓不下去。
付景行儘量維持表麵的鎮定,但一看到安朵這心臟就不受控製的砰砰砰直跳。
看著麵前的女人隻覺得相較前幾日又變漂亮了許多。
安朵(傲嬌得意)自己那些個藥丸子可不是白吃的。
本來她不想太大改變的,但這幾日在滬市,看到那些個嬌俏的小姑娘小媳婦打扮的嬌俏又漂亮,她覺得自己有些太過小心。所以就吃了一些嫩膚祛皺美白的藥丸子,效果顯而易見。
“喂~想什麼呢這麼入迷?”
付景行回神沒說話,看了一眼安朵出來的車廂,示意她跟著自己來。
安朵也回頭看了一眼,立馬有三個毛茸茸的腦瓜子快速收了回去。
三人賊頭賊腦的樣子讓安朵忍不住一樂,這兵哥哥就是可愛。
轉身看了看已經走遠的男人,這個人除外。
可還是抬腿跟了上去。
傅景行敲了敲乘務員休息室的門,和他說了幾句,乘務員看向安朵,隨後就走出來給兩人騰了位置。
傅景行對著安朵做了個請的手勢,安朵也不懼。直接走了進去。
隻是乘務員的休息室有些小,兩人都進來以後就隻能胳膊挨著胳膊的坐在一起。
對視間,讓這個狹小的空間瞬間升溫。
“咳~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“我有任務,接下來你要裝作不認識我,我的身份不能暴露。”
想到可能是那幾人的事情,安朵表示明白。
隻是忍不住想要逗一逗這個男人,盯著付景行的眼睛,故意問,“我本來也不認識你啊?”
付景行危險的眯了眯眸子,“不認識我?”
這女人是撩撥了他就不認賬是嗎?
安朵又不是被嚇大的,依舊笑意盈盈的反問,
“那我該認識嗎?”
緊緊盯著安朵的眼睛許久,付景行這才認真又嚴肅的開口,“傅景行,三十四歲,離異沒孩子。家在滬市,家中排行老三,上有一哥一姐,下有一個弟弟。一家六口都在部隊。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?”
“我又不查戶口,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?”
見安朵一副不在意的樣子,付景行氣笑,“那麼我倒是想查一下戶口。收我定情信物的女人姓誰名誰,家住哪裡?”
想到那塊手表,安朵坐直身子好奇的看著對方問,“你是不是見個女人就送定情信物?”
付景行瞬間黑了臉,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,
“我就是那麼輕浮的人?”
安朵一聳肩,“那我怎麼知道,誰家好人一見麵連彆人叫什麼,有沒有對象都不問就強製留下定情信物的?
也就是我,要換個人指不定要罵你一句神經。”
付景行向前傾了傾身子,聲音中帶著質問,“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嗎?難道你有男人?”
安朵感覺出一絲危險的氣息撲來,立馬正色道“沒有。”
危險的氣息瞬間消散,甚至有些愉悅。
“嗯,和你一起的那幾人都是你的孩子?”
說到這付景行莫名有些心塞,怎麼那麼能生呢?不過一想到安朵可人的模樣,要是自己,估計生的更多。
感覺到付景行的酸氣,安朵呲著牙笑得開心。
“怎麼?介意啊?”
“哼~我有什麼介意的,他們爹呢?”
“犧牲了。”
付景行立馬明白了對方的身份,一時心中的情緒有些複雜。
安朵見傅景行麵色嚴肅,輕輕碰了一下他的胳膊,“這麼嚴肅做什麼?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。他是英雄,我很敬佩他。
不是想了解我的情況?
我叫安朵,三十三歲,外麵小的那三個都是我的孩子。我家是h市下麵小崗村的,就是咱們相遇的那裡。
我爹是村長,我三個哥哥是工人,我在市裡的廢品收購站上班。所以這定情信物要收回去嗎?”
付景行接過安朵遞過來的手表,抓住她的手親自給她戴上。
“你不要後悔才是。”
對於安朵,他心中滿滿的都是疼惜,這些年她一個人帶著孩子肯定很不容易,尤其還是在鄉下,她能把孩子和自己照顧這樣好,可想而知她要付出多少。
安朵笑笑,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平安符親手掛在男人脖子上,“保平安的,不許拿下來。”
付景行的嘴角高高翹起,抬手捏住平安符摩挲著,“不舍得我出事?”
“呸呸呸,烏鴉嘴。沒事我走啦,不然孩子該著急了。”
付景行也跟著起身擋住安朵的去路,“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?”
這臭男人真是不開竅,都互送了禮物,還問。她是那麼隨便的人?
“見過兩麵的陌生朋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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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給你機會重新說。”
感覺到男子身上冷冽的氣息逼近,安朵也不躲,笑意盈盈的看著對方,“那你說咱們什麼關係?”
對上安朵的眼睛,付景行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,聲音變得有些沙啞,“對象。”
安朵抬起一根手指抵在付景行的胸口處,把人往後推了推,“想當我對象,那要看你表現咯。”
“嗬~那我一定好好表現,絕對讓你滿意。”
“拭目以待付同誌。”
“叫我景行。”
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,又被付景行深邃深情的眸子盯著,安多也忍不住心臟怦怦跳,“景行。”
“再叫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