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越說聲音越洪亮,小臉越說越通紅。
似乎在那一刻,他爹已經站在了全球壩壩舞的領獎台上。
蘇寄舟不知道隻不過是一件衣服,小團子直接扯這麼遠了。
而且霸總怎麼可能去跳壩壩舞?
隻不過……
老父親摸了摸下巴,想著如果以後能帶著小女兒天天去廣場舞的壩壩上讓一群人羨慕,他竟然覺得這個方法可行。
於是一錘定音“以後你陪爸爸一起去跳廣場舞!”
“嗯嗯,晚晚當爸爸的舞伴。”
說著,晚晚悄咪咪道“晚晚會很多廣場舞哦,以前師父他老人家就是領隊,天天跳廣場舞。”
蘇寄舟聞言,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沒想到道士還有跳廣場舞的。愛好。
雖然老道士不在了,但江湖上仍有這位的傳說。
蘇寄舟想著,手上又拿出了一件大紅色的襖子“晚晚,這件呢?”
晚晚看了一眼。
小棉襖兩邊有兩個方形口袋,口袋上麵鑲嵌著白色的蕾絲,後麵的帽子毛茸茸的,特彆喜人。
小團子點點頭,直接把伸手要穿。
換好衣服後,蘇家幾兄弟也準備差不多了。
大家見到小家夥不是揉腦袋就是親親貼貼的。
但是小孩兒卻高興的不得了,每次還努力自己親親貼貼回去。
一行人坐著車來到了顧家。
顧鬆年本來打算去老宅的,但是老宅如今不能住人,他也就留在了彆墅裡麵。
如今老爺子跟顧鬆年關係好的不行,時常出去釣魚。
有時候一出去就是好幾天。
昨天老爺子也才釣魚回來。
這次出去的很遠,老爺子釣上來很多好看的小魚,然後全部都送給了晚晚養著。
結果第二天的時候小魚直接翻肚皮了。
晚晚雖然有些心痛,但是最後還是含淚讓阿姨把小魚煮了喂哮天犬吃。
晚晚剛下車,顧鬆年立馬走了過來,看著晚晚,笑得十分高興。
自從晚晚在他腦袋上晃了一圈後,當天晚上困擾了他十幾年的失眠突然好了。
那是他第一次能睡一次好覺。
這半個月,他整個人就像是重新活了一遍一樣。
顧鬆年抱起晚晚的那一刻,說的第一句話是“晚晚,你怎麼瘦了?”
晚晚一聽,立馬來精神了,小家夥仍然挺著小肚子,神氣地看著自己的爸爸和哥哥們,鼻孔朝天,輕輕哼了哼。
隨後奶聲奶氣地道“還是顧爺爺好,我二哥老說我胖!”
頓了頓,小孩兒認真說“今天晚晚稱體重的時候明明還瘦了一斤!”
蘇與時在一旁拆台“你那明明是瘦了一兩好不好?為了那一兩差點把自己的衣服褲子都給扒光了。”
小孩兒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,但是又找不到什麼理由去反駁。
兩兄妹相互拌嘴大家都習慣了。
晚晚看著小氣,實際上全家就她一個想的通。
看小孩那氣呼呼的模樣,都不需要辯論真假,就知道對方是裝的了。
晚晚見沒人理自己,乾脆從顧鬆年懷裡下來,道“顧爺爺,你們聊,我去找小池哥哥。”
好不容易到手的奶團子自己都還沒捂熱乎,小團子自己就邁著小腿兒朝著彆墅走去。
顧方池五點鐘就起床,站在衣帽間開始不停的換衣服。
要不是臨時訂做來不及了,顧方池都想讓家裡的設計師現場設計一身出來。
今天他穿著一件紅色的運動加絨運動服,衣服和褲子都是一套,下麵一雙黑色的馬丁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