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進去的時候,蘇晏清已經到了病房裡。
此時的張清榮麵對蘇晏清和其餘警察的詢問一句話不說,眼神輕蔑。
蘇晏清最擅長打持久戰,對於張清榮這個模樣,他一點也沒覺得意外。
然而,本來還好好的張清榮,在看到門口的蘇晚晚時,瞳孔再次一縮。
蘇晏清回過頭,就看見戴著口罩的晚晚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
蘇晏清本以為小團子會跟著自己爸爸一塊兒回去,沒想到這才一會兒又過來了。
晚晚沒有回答,一雙又黑又圓的大眼睛看著張清榮,語氣十分平淡“張清榮,是誰教你用的這些邪門歪道?”
張清榮瞳孔一縮。
張清榮目光看向晚晚漆黑的目光,這一刻,張清榮覺得晚晚能夠把人望穿一般。
“我,我自己研究的……”
“你放屁!”
張清榮的臉因為被雷給劈爛掉了,因此臉上沒有一塊兒好肉。
晚晚不禁用粗話打斷了張清榮的假話。
但是此時張清榮根本顧不得臉上的疼痛,聽到晚晚的粗話,臉部的肌肉瘋狂的顫抖“你,你……”
這麼奶的一個小孩兒怎麼還能說臟話?
小團子語氣嚴肅,忍不住道“你彆以為這樣就能唬住我,我都已經四歲了!”
真以為她好騙啊?
這個世界上或許隻有張清榮一個邪修,但是張清榮成為邪修,即便沒有人指導,那麼也絕對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才導致的。
晚晚想著,嘴上也把這件事說了出來。
一旁的蘇晏清聽不懂晚晚說的,隻不過還是給旁邊審問的警察遞了一個眼色。
張清榮之前居住的道觀被他們一鍋端了。
本以為像張清榮這樣的人,起碼會很有錢,畢竟之前利用自己的本事騙了不少錢。
結果警察一鍋端發現張清榮最近一年來過的生活簡直狗都不如。
那道觀看著就破破爛爛的,麵前兩棵陰森的槐樹被劈斷了半截,直愣愣地倒在了道觀的屋頂上,壓垮了大半的房子。
而在他們勘察的時候發現,張清榮所居住的道觀,不僅垃圾泡麵成堆,房間裡全部都是破碎的雕像還有漆黑奇怪的大坑。
蘇晏清就沒見過這麼憋屈的天師。
這生活,可能哮天犬路過都要忍不住搖搖頭。
如果真的有什麼東西,張清榮偷藏的地方,如果不在他身上,就是在那所破破爛爛的道觀裡。
身邊的警察立馬明白,看了一眼就出去打電話和道觀那邊的勘察人員溝通。
沒過一會兒,出去的警察拿著手機急衝衝地就進門了。
“蘇局,是這個嗎?”
蘇晏清看著照片上的文字,皺了皺眉頭,然後朝著晚晚招了招手。
晚晚趕緊噠噠噠跑了過去,看了一眼,心中就是一沉“這上麵的功法正常天師是絕對不可能修煉的。”
照片上是一張羊皮卷,上麵是的文字是用小篆寫的。
晚晚認字也認不全,但是一看到上麵陰森的符文,立馬就知道了這卷羊皮卷上的內容絕對有問題。
蘇晏清心裡已經隱隱約約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