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表彰大會是市裡麵要求舉辦的,第二天下午的時候,晚晚就出席參加了這次的活動。
小孩兒一手拿著錦旗,一手拿著獎勵的三千元紅包。
然而,她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麵。
此時此刻,晚晚心裡想的是自己這三千塊錢應該怎麼花才好。
等表彰大會結束以後,晚晚的胸前還多出了一朵小紅花。
“六哥,現在我們要回去了嗎?”
晚晚走出警察局,忍不住問道。
蘇興滿一眼就猜出了晚晚的小心思,輕聲道“晚晚想回去嗎?”
小團子誠實地搖搖頭。
想了一下,道“我聽說g省的土豆特彆好吃,我想嘗一嘗。”
晚晚說的那叫一個真誠,尤其是那小眼神,好像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吃東西時的場景了。
“那我們先在g省玩兩天再回家。”
宋家自己的家事,也理應由他們家自己處理。
但是他們相信,宋二叔的結局肯定不好。
兄妹三人慢慢地走出警局,然後驅車來到了市中心。
走在路上,他們的回頭率可謂是百分之百。
尤其是哮天犬,路過的人認出了晚晚,過來說幾句話以後,都想摸一摸哮天犬。
以至於哮天犬覺得再這樣下去,它都快被摸禿了。
每次它想要齜牙嚇嚇這些人的時候,晚晚就像是能提前感知一樣,直接敲它腦袋。
有次哮天犬用狗爪子摸了摸自己的腦袋,感覺自己腦袋兩邊竟然冒出了兩個包包。
哮天犬“!!!”
然而晚晚突然看著它,用手摸了摸它的腦袋,奶聲奶氣地說道“哮天犬,這是你的犄角。”
哮天犬“……”
狗屁的犄角!
哮天犬生氣地趴在地上,死活不肯走。
大城市裡要牽狗繩,隻見一條大狗被一個小團子用繩子拖著走。
小孩兒也不看前麵有沒有坑,反正覺得自己隻要能過去,她身後拖著的狗就能過去。
終於,哮天犬覺得自己身上都快被磨禿嚕皮了,沒辦法,它隻能站起來自己走。
晚晚在g省玩了好幾天,而在家裡的老父親每天上班都在想自己的心肝寶貝,
可是每次打電話或者視頻過去,自己家裡的臭小子就以各種理由讓晚晚去玩兒,以至於每次他都沒有聊上一兩句,晚晚就掛斷了電話。
老父親心裡的苦晚晚可不知道。
此時她正在一個景區裡麵買冰棍,然後跟著自己兩個哥哥和一條狗在大夏天裡爬山。
山勢比較陡峭,晚晚穿著一身運動服,身後還背著自己的小包包,身後的哮天犬左腹和右腹都分彆掛著兩個黑色小包——裡麵全是晚晚的小零食。
晚晚手腳並用往上爬,精力專注,並沒有發現前麵已經堵成了一條長龍。
蘇乘岐看的遠,隻見距離他們一百米不到的地方,圍了不少人。
緊接著,就聽見人群裡麵發出了竊竊私語。
“聽說是個老人中暑暈倒了。”
“那老人的臉色太嚇人了,我剛才去看了一眼,老人身體還在抽搐,是不是中暑都還不好說。”
“這麼大年紀了也不知道爬山乾什麼,要我說,直接在家附近跳廣場舞不好嗎,現在好了,這個地方好上不好下,下山不知道多費勁兒。”
……
“有沒有醫生!”
忽然,人群中似乎發出了這麼一句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