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“……”
晚晚看著大家突然不說話了,有些不理解。
“我說的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?”
晚晚看著眾人,不禁道“他大拇指那裡,好大一顆祖母綠的戒指,肯定是有錢人。”
“要我當時被打的話我肯定直接躺地上報警然後叫救護車,雖然打不過,我訛還訛不過嗎?”
眾人聽著晚晚的歪理,突然覺得好像是這麼一回事。
然後一群人風風火火就把人送到了醫院。
而這個案子本來不應該蘇晏清接的,還是他聽到對方身份後,直接把這個案子接到了手裡。
拿到醫院證明後,晚晚帶著一大幫人,雄赳赳氣昂昂準備到了山本的彆墅。
蘇晏清見此,頓時有些無奈。
“晚晚,現在很晚了,你先和顧方池回家去。”
小團子一聽,頓時不乾了“咋了,不去他家啦?”
蘇晏清搖了搖頭,把自己得到的資料告訴了晚晚“他們的事情有些複雜,需要再等等。”
晚晚一聽,頓時撇了撇嘴“那他要是再出去欺負人家小姑娘了可咋整?”
“山本手已經骨折了,這段時間應該是不能欺負小姑娘了。”
晚晚想到自己當時一點沒留手,山本應該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用他的手了。
晚晚想著,還把自己的心裡話給說出來了。
蘇晏清聽完,嘴角一抽。
他還以為晚晚不知道呢。
晚晚雖然有那麼一點心虛,可還是梗著脖子道“哼,是他先欺負人的。”
蘇晏清輕輕地拍了拍晚晚的腦袋,保證道“三哥一定給你一個交代。”
“不是給我一個交代,晚晚不需要任何交代。”
小團子搖著頭,隨後目光中帶著一絲堅定“大翔說話不尊重,手也不乾淨,他要給的交代不是我,而是社會。”
蘇晏清驚訝於晚晚這麼小心思就如此靈動,因此更加沒有敷衍她,再三保證下,蘇晏清就離開了。
山口身份特殊,可是在晚晚眼裡麵,大家都是人,沒什麼不一樣的。
如果非要說不同,可能就是山口不是華夏人,對華夏抱有嘲諷的態度。
這一點晚晚不喜歡。
小團子此時還想不出來大道理,但是今天這件事卻讓她感觸很深。
因此各回各家之後,晚晚一五一十就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蘇寄舟和自己大哥。
蘇寄舟聽說小姑娘竟然跟彆人打架,連忙問道“有沒有受傷?”
“沒有沒有。”
晚晚搖成了撥浪鼓,說“但是那個大翔的手被我打斷啦!”
蘇寄舟嘴角一抽,可是並不覺得晚晚今天的做法有錯。
老父親一邊把剝好的蝦放在晚晚的嘴裡,一邊道“你說的那個人,看不起咱們華國,我們也不需要給她麵子。”
“對呀,他的話說的可難聽了呢,不僅騷擾小姑娘,還打了小裴的徒弟,並且他還非要把武術爭個高下,明明都有可取之處的呀。”
晚晚把勺子放在自己的不鏽鋼飯盆裡,板著手指舉例道“就像太極一樣,傳統太極的門派都分了很多,其中就分為陳式、楊式、武式、吳式的門派,他們每個都有可取之處,並且都是相通的。”
比賽上可以分高低,但是文化不可以。
蘇寄舟聽著女兒的話,眼神都柔和了下來“這些都是你師父教的?”
晚晚嗯嗯兩聲“師父跟我說君子泰而不驕,小人驕而不泰。”
蘇寄舟眉頭一挑“你懂這是什麼意思嗎?”
晚晚搖了搖頭“其實不是很懂,爸爸你懂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