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團子追著汽車跑了二裡地,吃了一嘴灰愣是沒有追上。
晚晚在後麵跑,然後不斷伸出爾康手,撕心裂肺地哭喊道“我不捐了,我的錢!”
“回來,回來,回來,哇——”
然而,任憑晚晚怎麼喊都沒辦法。
等蘇家人和保鏢趕到的時候,晚晚已經坐在道路邊的草叢邊哭的不能自已,看起來天都塌下來了。
晚晚一看見自己爸爸過來,小臉瞬間通紅。
“爸爸——”
燒開的開水壺瞬間上線。
晚晚哭的滿臉都是鼻涕,小臉紅的不行,看的人心都碎了。
老父親雖然覺得不至於,可是自家閨女哭成這個樣子,還是心疼了。
他一隻手抱著晚晚,另外一隻手拿著濕紙巾給晚晚擦鼻涕。
c市的天氣十分濕冷,晚晚剛才坐在草地上有些著涼,這會兒臉上全都是鼻涕,看起來跟普通小孩兒沒什麼兩樣。
好在蘇寄舟十分有耐心,任憑孩子怎麼哭,蘇寄舟都沒有一點不耐煩。
“晚晚,這些都是文物,捐出去是好事兒,而且你不是還拿到一萬塊錢和一張獎狀了嗎?”
晚晚哭著搖搖頭,打了個嗝兒道“小孩子的悲傷,當爸爸的肯定不懂。”
晚晚雙眼迷離地看著遠方,專家帶著貨車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“那是文物嗎?”
老父親“???”
怎麼不是呢?
還不等蘇寄舟問出來,小團子再次伸出爾康手,滿臉心疼地看著前方,認真說“那是錢,一個好幾十萬呢。”
蘇寄舟“咱們家有錢。”
晚晚“爸爸,你不懂。”
蘇寄舟“……”
他怎麼又不懂了?
緊接著,父女二人的目光就對視上了,晚晚用著顫顫的小奶音認真說道“家花哪有野花香,我師父他老人家也是,走了也不告訴我這些玩意兒這麼值錢。”
晚晚越想越傷心,直接在老父親的懷裡躺成了一條直線,再次傷心地哭了起來。
晚晚跑了二裡地,又傷心的不行,回去的路上直接在老父親的懷裡睡著打起了呼嚕。
蘇寄舟聽到聲音,一時間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回到道觀後,蘇寄舟把晚晚放在一張簡易的小床上——原本的雕花木床已經一塊兒被大貨車拖走了。
小床是讓保鏢臨時買的。
睡夢中,晚晚估計還想著今天的事兒,夢裡麵都還要嗚嗚地哭兩聲,看著也可憐的不行。
屋裡麵,蘇寄舟看著剛回來的保鏢,便問道“打聽清楚了嗎?”
保鏢回複道“先生,我們並沒有查到金素素和辛環二人的去處。”
蘇寄舟有些驚訝“沒人知道他們去哪兒了?”
保鏢點了點頭“據我們打聽到了,他們二人跟這裡的村民並不熟悉,是從三年前搬過來的,平時除了和小姐的師父等人關係好一些外,基本上沒有和彆人交流過。”
蘇寄舟聞言,眼神一暗,深邃的目光中透著一絲不解。
“既然打聽不到消息就算了。”
他之所以打聽二人的消息,也是為了怕晚晚以後問起。
雖然這二人是來跟自己搶女兒的,但畢竟是晚晚喜歡的,要是今後女兒問起,他也好有個準備。
隻是沒想到他們夫妻二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,根本查不出來行蹤。
更重要的是,都這麼久了,好像晚晚根本不在意他們夫妻二人去哪兒了。
蘇寄舟滿心的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