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躺在地上,擺出一個大字型。
而這時女人背上的孩子也在咋呼呼的哭,現場看起來混亂不己。
徐楠月皺了皺眉頭,心想自己是不是對他們太仁慈了一些,才會讓這群人覺得他好說話。
容昭是個暴脾氣,這會兒看見這群人咋咋呼呼,周圍辦公室的員工都已經探頭出來,頓時氣憤不已。
但是徐楠月沒說話,他也不能有下一步的動作。
“小舅舅,他們真欺負人。”
晚晚率先開口,語氣帶著一絲咬牙切齒和委屈。
徐楠月看了一眼晚晚,沒有反對這句話。
“容昭,去報了警吧,既然他們鐵了心惹事,也彆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躺在地上的男人聽到這句話刷的一下就爬了起來“徐楠月,我們隻是來討要賠償,你和容氏集團合作,難道你們不用負責任?”
徐楠月嘴角一撩,突然看向眼前的男人,道“你自己不也說了,我和容氏集團合作,但不是跟你們合作,要我賠錢可以,你們拿出合同或者相關證明是我公司聘請了你的侄子,你的侄子是在我們公司出的事。”
說完,徐楠月看了一眼男人,忍不住道“既然沒有證據,那就自己離開,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,要是再有下次,我們法院見,到時候連帶著今天我公司損失的經濟也一塊兒賠償!”
徐楠月周身氣息冷峻,說話的時候加大了音量。
他們對麵雖然人多,但也隻是一群農民,見徐楠月真的生氣,他們也不敢繼續說什麼。
隻是這群人明顯已經走上了絕路,尤其是眼前的女人手上還抱著自己丈夫的黑白照片。
從進門開始,這個女人始終一句話沒說。
當保鏢把人帶到大廳的時候,女人突然激動,竟然誰都不讓碰。
這下子保鏢也不知所措起來。
尤其是女人背上的孩子哭的不成人樣,然而女人卻絲毫不管。
晚晚跟著下樓的時候看到這一幕有些紮眼。
她慢慢走過去,道“你知道自己本來不應該找我小舅舅的,對吧?”
女人仍然使勁兒哭,不接晚晚的話。
晚晚看了地方一眼,繼續道“你既然敢在徐氏集團撒潑,為什麼不去容氏集團鬨?你既然覺得自己丈夫死的冤,為什麼不報警找警察?”
“這麼不相信警察和法律,誰還幫的了你?”
女人突然間不哭,她抬起頭看著晚晚,想要說話,張了張嘴卻被晚晚懟了回去。
“我們公司沒有做錯任何事情,所以不會因為你還有兩個孩子要撫養就給你賠償金,我們今天看你可憐,那明天就會有更可憐的人,你們當我小舅舅冤大頭嗎?”
“既然還要鬨,那就不用等到下次,直接報警,有什麼事你們跟警察說去吧。”
容昭其實早就報警,因此警察很快就趕到。
民警一過來,看見女人胸前抱著的黑白照片心裡就了然了。
於是雙方都進了警局的調解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