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小小年紀可謂是操碎了心。
顧方池被晚晚那一套歪理給逗笑了,可心裡又覺得晚晚說的不錯。
苦了彆人也不能苦了自己。
突然想到了什麼,顧方池道“晚晚,這幾天我打算做個遊戲,你的衣帽間能不能借我用一下?”
“好啊?”反應過來後,晚晚好奇地問“我的衣櫃和遊戲有什麼關係嗎?”
顧方池點點頭,並未多說。
多年的默契已經養成,對方不說,晚晚就閉嘴不問。
回家之後,晚晚睡了一會兒,約摸著爸爸和哥哥們回來後,就在門口擺了一排的拖鞋。
如今哥哥們年紀大了,回家的次數也越發頻繁。
八十幾歲的老爺子如今身體依舊健壯,據說還能連續翻三個後空翻再劈個叉。
不過到底年紀大了,經常精神不濟,因此這兩年也不去釣魚了。
現在老爺子喜歡上了養鳥。
光是家裡就養了三隻鸚鵡,一隻藍灰色,兩隻寶綠色。
其中一隻長的很醜,晚晚喊它綠水鬼。
綠水鬼有些笨,也不知道從哪裡聽說的名字,哮天犬隻要從門口路過,綠水鬼就會大喊——
“傻狗,傻狗,哈哈哈,傻狗!”
“傻逼狗,傻逼狗!”
“肥狗,肥狗,哈哈哈,肥狗!”
於是每天都會鬨出鳥飛狗追的鬨劇。
彆看哮天犬如今是老狗,但是身體好的不行,毛發依舊油亮漆黑,那上眼睛也是炯炯有神。
蘇家人也樂意看著哮天犬滿屋子的跳。
這會兒哮天犬又去追綠水鬼去了。
今天的戰績還不錯,嘴裡還咬下了綠水鬼的一撮羽毛。
蘇老爺子見了也不心疼自家的鳥,反倒為哮天犬打抱不平,“這鳥是該被收拾你了,你瞧瞧它,一天到晚罵狗罵的多臟。”
就連顧方池聽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——
第二天,晚晚再次送顧方池去上班的時候,依舊有不少同事看見。
公司規定是十點鐘上班,但除了顧方池和幾個工作崗位不怎麼重要的員工外,大家都是提前到的。
顧方池一進公司就感覺大家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樣。
尤其是張平超,看自己的眼神帶著憎惡的同時還有一絲羨慕。
羨慕什麼?
顧方池搞不懂。
他的工位很大,上麵除了一台電腦,就是晚晚送給自己的小擺件。
不過全部都是按照她自己看的洗好來的。
比如說一連排的羊羊大隊,或者海綿寶寶大禮包,就連那護腰墊子也是哮天犬抓鳥時候的表情包,被晚晚打印出來後做成了枕頭。
今天晚晚又給自己買了一個小小的芭比娃娃。
彆說,還挺精致。
隻是周圍的同事目光越來越奇怪。
臨近中午,公司突然開了一個會議。
張平超做出來的五個遊戲被下架了三個,剩下兩個成績平平,公司連回本都不能。
“九月之前,我希望你們能做出一個手遊,粗糙一點沒關係,但是必須做個框架出來。”
張平超頓時苦著臉,忍不住道“這怎麼可能!”
說完,感覺自己說的太激動,趕緊解釋道“現在我們沒有一點思路,哪怕是有,從遊戲建模就不止一個月,這完全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