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之夏渾身一顫,忍不住道“你們是不是搞錯了,我二叔隻是普通生病,你們找我乾什麼。”
蘇晏清嘴角一抽。
說實話,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不打自招的女人。
“柳女士,有什麼事情到警局說吧。”
或許是蘇晏清周身威壓實在是太嚇人,柳之夏這會兒跟個鵪鶉一樣,完全不敢鬨事,隻能灰溜溜跟著蘇晏清走了。
作為學校裡的監護人,老師也隻能認命跟上。
警局
蘇晏清還沒怎麼開口,柳之夏直接被嚇哭,一邊哭一邊將劉幼清也供了出來。
“警察叔叔,我也不知道,是劉幼清告訴我我二叔活不長了。”
蘇晏清聽到這個名字恍惚了一下,接著便是滿臉憎惡。
劉幼清是他當年接回來的孩子,本以為乖巧可愛,結果內心卻壞的很。
明明才這麼小,卻像是殺人惡魔一樣讓人覺得可怕。
這會兒再聽到劉幼清的名字,蘇晏清始終皺著眉頭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鄔婧的墓被掘了?”
“什麼!”
柳之夏愣住了,反應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鄔婧是誰。
但是目光中的不可置信卻騙不了人“被人掘了?怎麼可能?”
蘇晏清常年和審訊室打交道,自然看出柳之夏什麼都不知道。
想也知道柳之夏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一個草包,柳家那群人做事之前應該是第一個把柳之夏排除在外的。
蘇晏清沒讓柳之夏離開,而是給晚晚打了一個電話。
電話那頭晚晚正在布置法壇,到一半後感受到口袋裡的手機在震動,趕緊接通。
“三哥,有結果了嗎?”
“沒有,柳之夏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晚晚對此並不意外“跟我猜的一樣,不過我感覺這件事跟劉幼清有些關係,劉幼清好像有點問題。”
晚晚的想法跟蘇晏清的想到一塊兒去了。
“我已經叫人去找劉幼清過來,你自己在那邊也要注意安全。”
晚晚嗯嗯兩聲,掛斷了電話。
她敢肯定,要是自己再不掛斷電話的話,自己的親親三哥肯定還能念叨半小時。
晚晚快速布置好法壇,可是卻沒有著急開壇。
這會兒鄔婧的墓已經被打開,裡麵果然空空如也,最後警方隻能把挖出來的屍骨送回去做對比。
等警察走的差不多後,晚晚估摸了一下時間。
這一等直接等到了晚上。
而帝都那邊的劉幼清,也被請到了警局做筆錄。
蘇晏清看著劉幼清,完全沒有往日的情分,公事公辦道“柳之夏告訴我們你說她二叔一家活不了多久,當時她二叔還沒有出事,所以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劉幼清比柳之夏淡定多了。
她心中雖然後悔跟柳之夏說這些,卻不疾不徐地說“我是學醫的,而且我是在看見她二叔生病之後才說的,可能是柳之夏記錯了。”
這一點的確無從查起,蘇晏清也想著劉幼清能夠交代。
“我們調查到你是柳之安的女朋友,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