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鯨骨水族館(10)_我不是幕後黑手[無限]_思兔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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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鯨骨水族館(10)(2 / 2)

易逢初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手機屏幕,開始整合目前為止得到的情報。

首先,所謂的鯨魚骨是活著的,它應該不僅僅是鯨魚的遺體,而是來自於神性生物、神明後裔;

其次,整座水族館同樣擁有活性,它內部會浮現出未知的文字,像是什麼生物的思緒或者日記;

最後,“鯨魚骨”會長大,或許總有一天會成長到普通建築難以容納的大小,而水族館正好在幾十年前被推倒重建……

“鯨魚骨,應該就在水族館裡。”

沉吟兩秒,易逢初很快就得出結論,“亦或者說,新的水族館就是依骨而建的。為了隱藏它,上一任館長選擇沿著巨大骨骼的形狀砌起牆壁,在殘骸內部建起長廊、大廳和大大小小的房間……”

“我猜,鯨魚骨應該是海洋領域的神性生物?那工作人員們的認知都被扭曲成‘魚類最為完美’,就說得通了。”

“對於海洋的子嗣而言,無法在海中生存的人類確實是劣等生物。”易逢初如此猜測道。

沉默已久的手機忽然出聲,肯定了他的想法:【鯨魚骨應該是潮汐之母的子嗣。】

【在神秘世界中,作為一位神祇的血裔和眷屬,它和它的同類們被稱為海潮聖子。】

【在鼎盛時期,它們曾遍布各個世界的大海底部,是幫助母親統治海域的王族……】

說到這裡,手機意味不明地補充一句:【可惜,自從潮汐之母的狀態有異,不再正常回應祈禱、提供庇護,海潮聖子的時代就逐漸落幕了,如今居然淪落到這個地步。】

握緊手機,羅笙樂同樣意識到,原來她一直都行走在神明後裔的殘骸之中,麵臨著高層次的汙染和危險……

麵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,現在羅笙樂更加關注的問題是:她應該怎樣平息一位神裔屍體的哭泣?

她總不可能把這位神裔的母親請過來,讓祂們“母子團聚”吧?

不。

羅笙樂覺得就算她真的可以做到,以鯨魚骨在夢境裡展現的,對於人類的憤恨程度,也不一定會放她一條生路。

在這位神裔眼裡,人類先是把它沉沒在海中、等待母親歸來的部分.屍骨拖回陸地展覽,後又讓它目睹人們把魚類——形態與它更相近的“同族”圈養在水缸裡,供人觀賞取樂的行徑……

隻要想象一下它的怒火,羅笙樂就感到頭皮發麻。

說不定在它看來,把人關在水缸裡培育成魚,既是一種泄憤般的懲罰,也是一種寬恕和進化?

等江館長透露完他所知道的一切,羅笙樂就掛掉電話,麵色凝重地開口:“敘事者先生,看來這個支線任務,以我的能力是無法解決了。”

“我能做的,隻有小心翼翼活過這三天。”

易逢初卻覺得她還是太樂觀了,繼續引導她:【不隻是你——任何普通的遊玩者,都不可能解決涉及神裔的爭端。】

【那係統為何要不斷挑選你們,來完成理論上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務?】

羅笙樂猛然怔住,一股涼意順著她的脊背,從腳底蔓延開來。

易逢初不無譏諷道:【在遊樂場,你們是供神取樂的玩物,是平息神嗣怒火的祭品,是打探真神狀況的棋子。】

【——唯獨不是你們自己。】

【從進入這個副本的那一刻,你們就被拋棄了,你們注定以血暫時澆滅神嗣的憤恨與悲傷。】

在羅笙樂愕然而驚怒的神色中,“敘事者”以一種異常直白的口吻,一針見血地指出了係統背後的意圖。

所以支線任務,不是不可能完成……恰恰相反,每一個葬身水族館的玩家,都會在最後時刻完成任務。

隻是,他們無法活著完成這個任務罷了。

羅笙樂隻感到心臟被緊緊攥住,臉上火辣辣的刺痛,仿佛被荊棘抽打過臉頰一般,被當成祭品和棄子的不敢置信、悲傷與憤怒,一切情緒都交彙在一處,奔湧成漩渦。

就在這洶湧的漩渦中心,她仿佛能聽見敘事者先生的輕笑,祂近乎蠱惑地詢問:【你甘心嗎?】

這簡單的四個字,久久盤旋在羅笙樂腦海中,像是一隻銀白的飛鳥掠過水麵,羽翼扇動起驚濤駭浪,使她無法平靜。

她一動不動地立在原地,像是一尊凝固的塑像,內裡卻有滾燙的怒火從心扉間噴湧而出,在她愈發急促的呼吸聲中爆發。

沉默良久,羅笙樂聲音略帶沙啞,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,斬釘截鐵地回答:“我不甘心。”

【那就在夢境裡呼喚我,迎接我的降臨吧。】

透過緩緩消失的銀白色字跡,羅笙樂似乎能隱約想象到一抹神秘的微笑。

如果祂真的是心懷惡意的邪.神,恐怕沒有人能逃脫祂的蠱惑和挑撥吧,羅笙樂想。

在許多神話傳說中,蛇代表的意象都有蠱惑、神秘、智慧……正如這位群蛇之王,似乎總是能以溫和平靜的姿態,舉重若輕地掀起最為洶湧的巨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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