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在歸墟內，枯敗的母木橋上，那團黑霧也這般的說過。
若是沒有另外的一個自己，他隻是一個癡傻之人。
此刻，他似乎明白了這話的意思。
因為如此，所以另外一個自己趁虛而入。
和原本自己合二為一，並且神魂逐漸融為了一體。
怪不得自我本身無法探查出神魂的異樣呢。
因為很早很早以前，就已經合一，融為一體了。
此刻，他隱約的明白了係統是什麼。
或者說是誰創造的了。
“很早以前你就融入了我的體內，對嗎？”
唐羽澀聲說道。
他感覺有些可悲。
為什麼自己會穿越於此。
為什麼自己會穿越這方世界。
原來他本來就是這裡的。
“其實吧，也許我應該謝謝你，謝謝你，帶入了我以前的生活，若不然以前的我，應該是個傻子吧。”唐羽嘿嘿的自嘲的笑了起來。
“但是不會認命的，你代替不了我。”
他緩緩起身，呢喃著說道：“唐羽可以死，但是不會被人代替。”
體內的自己並沒有說話。
唐羽感覺的到，他在歸墟內重傷了，很是虛弱，又或者陷入了沉睡。
剛剛那一瞬間自己看到了他的眼眸，一瞬間就隱沒了下去。
但是從那雙眼眸中看到了一絲痛苦的情緒。
也許就是因為他重傷的緣故吧。
所以係統崩裂，他凝聚了自己的本源。
若不然，也許他都會從自己體內煙消雲散的吧。
一旦他煙消雲散，自己神魂不全，自己茫然的變成一個癡傻之人。
說來，也許應該感謝自己掠奪的那些氣運值，讓他這般的強大。
若不然，他不會蘇醒，更多的還是係統才對。
不。
當時他蘇醒，是因為自己進入了歸墟。
是歸墟可怕的氣息，喚醒了沉睡在了自己體內的他。
所以那時候，他就開始和自己相依相存了。
而唐羽也變成了不同的唐羽。
他於混沌中長身而起。
凝視著高天。
雷劫要來了。
雷雲越發的濃密了起來。
有風吹過。
隻是此刻的唐羽卻格外的鎮定。
轟轟。
有著沉悶的雷聲響徹響徹在了高天之上。
無儘威壓，若隻是普通的聖人，恐怕都會徹底匍匐在地。
然而這般的威壓，對於此刻的唐羽來說，已然沒有絲毫的感覺了。
根本難以對他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。
雖然踏出了半步。
但是相比以前，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。
他緩緩的伸出手去，星辰暗淡，綻放在了他的掌心。
無儘洶湧波濤的海水於他的掌心彙聚成了一滴。
翻手為雲覆手為雨，此刻已然不足以形容他的可怕了。
此刻他真的有著毀天滅地之勢了。
鴻鈞眉頭皺了起來。
他怎麼會這般的強大？
這根本不可能的。
原本的法力超越了本身的境界。
這簡直就是奇跡一般。
要知道，隨著境界的增長，法力才會天翻地覆的變換。
然而此刻的唐羽他法力，卻讓鴻鈞都感覺到了震驚。
至於其他的聖人，更是如此。
接引和準提對比了一下本身的法力。
若是現在上前，甚至不需要唐三藏去做什麼，本身威壓，已經足以毀滅兩個人了。
就像是不久之前從鴻鈞身上不經意呈現出來的那股威勢，強大的駭人。
“師傅。”驪山老母凝視著通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