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取經?”
“嗬嗬,取個錘子的經。”
那是最初的聲音,響徹在了他的內心深處。
他以此而來,交織出了一場虛無的夢境,重走來時的路。
更多的他是想要以此來觀摩出,那個白發男子的蛻變之路。
他曾經說過,如果諸天都是一場幻夢呢?
至於真真假假。
唐羽已經不想去探查了。
最起碼所在乎的都在自己的身邊。
所以,也是因為如此,他自我以人像交織成了一場幻夢。
以此來探索本質真假之分。
如果他的本體自我封印的記憶,和人像的交融,重新再走來時路,他已經無法分清是現實還是夢境。
以天道化作天地的最初,萬物混沌。
以地像融入九滴精血,進入輪回,來化作各種人和物。
人像交織成了一場似真似幻的夢境。
唐羽在此刻入定,感悟著三象的變化。
仿佛枯坐了萬年。
在期間他不停的嘗試著,想要將天象和地象和本體分離,可是卻始終都做不到。
或者說至少是現在他做不到的。
於人像之內,一個又一個熟悉的身影,他們向著唐羽走了過來。
來哥穿著一條褲衩子,手持一根樹杈,正在叉魚呢。
一個用力樹杈懟折了,整個人都爬到了海邊,乾了一嘴泥。
他身在那個交織的夢境之中,經曆著往昔熟悉的一切。
可是卻又超脫了那個夢境之外。
以一種高高在上姿態,俯視著一切。
所有的一切,不過就在他的一念之間。
身在夢中,而又超脫了一切。
轟。
進入諸天。
看到了猥瑣老頭。
這一切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煙消雲散。
唐羽打破了以人象交織而出的那場幻夢。
他睜開了眼睛。
隻感覺四周無儘可怕的時光法則之力,壓迫而來。
將他整個人都定格在了這一刻。
如果不是他身懷時間法則,他會在此刻徹底的定格。
砰。
很是清脆的聲音,籠罩在了唐羽周身的時間法則之力崩碎在了這一刻。
在這裡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?
他站起身,向著四周看了一眼。
將王隔從天象內丟了出來。
王隔清醒過來,頓時一蹦三尺高:“老子還活著?”
唐羽沒有搭理他。
腳下時間法則淩亂,像是在不同的時間穿梭。
肉身沉重無比。
這讓唐羽都感覺到了壓力。
轟。
仿佛肉身的崩裂分解,連帶著神魂都是如此。
然而隻不過是一瞬間,他們就已經從那方世界內出來了。
向著天上看了一眼,依舊如他們進入時候的那般明燦。
果然如此,隻是一瞬間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我感覺我們進去那裡很久了,為什麼感覺這裡隻是過了一瞬間?”王隔不解。
唐羽哈哈大笑,笑聲中帶著淒涼:“因為這裡是因為我而存在的,不,是因為那個白發男子而存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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