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小樹說的很對。
如果這裡真的比諸天的存在還早。
那時候的最初那位的黑暗存在，根本不可能達到如此境界。
“你說的不錯。”唐羽說道：“看來是我想多了。”
但為什麼這麼奇怪呢？
所有的時光閃爍的碎片大多數都是混沌先天生靈。
卻沒有人類的身影。
嗡嗡嗡。
那團氣息越發的壯大了起來。
而自我道也在身體內顫抖著。
唐羽緊緊的壓製著它。
甚至他也在想，如果自我道真的將這團氣息吞噬了會怎麼樣？
然而這個念頭不過轉瞬即逝。
因為這裡的道太過詭異了。
在一個這是人為所創造，一種多重的法則的融合。
如果要是被自我道吞噬了。
都有可能導致自我道的法則的淩亂。
那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。
“這裡一定是黑暗最初的那位存在所創造的。”小樹說道：“因為除了他之外，似乎沒有彆人了。”
說著小樹的聲音頓了頓。
這一刻唐羽清晰的感覺到了小樹的氣息一絲混亂。
“毫無疑問，它想要以此創造出一個道。甚至想要借助這個道去突破宇宙道。”小樹繼續說道：“但可惜的是，失敗了。以自我的法則，想要去替代道的法則之力，無異於異想天開。”
唐羽沒有說話。
看著在那片沼澤之中逐漸形成那團詭異。
仿佛在觀摩著它的變化和成長。
唐羽不知不覺的盤坐了下來。
盯著道的初生。
然後在看著它的隕落。
轉而不久之後，又有著詭異的氣息浮現，凝聚，然後成型。
此刻小樹也是如此。
不過它是先天生靈。
這麼多年已經達到了巔峰。
想要再進一步。
除非它脫離宇宙道的控製。
但是它定格在了這個境界，再進一步是不可能了。
不過凝視著這團詭異氣息的凝聚。
以及散發著那詭異的法則之力。
讓小樹一時也感覺受益良多。
無論到底是誰創造了這裡，想要以此演化道。
他都是一個萬古奇才呀。
竟然有著這般大膽的想法。
在一個。
他真的失敗了嗎？
未必。
道的法則的氣息的改變。
未嘗不是另一種進步。
而唐羽也隨著那新生的氣息，感悟著它的法則。
然後再次以自己的法則之力而去演變著。
自我道發出了轟鳴的聲音。
仿佛有著天雷響徹。
時而又細雨漫漫。
轉而白雪飄雪。
可片刻後，仿佛所有的萬千景象都融為了一體。
在雨滴之中帶著雪花。
在盛開的鮮花之中有著枯黃的葉子的飄落。
於自我道之中。
看著飄落的雪花，唐羽不由的伸出手去，將其握在了掌心之中。
手握雪花而不化。
手握水滴而不散。
他左手握著雪花，右手握著水滴。
兩隻手揮動。
雪花竟然和水滴交融在了一起。
那片雪仿佛將那小小的一滴水拖住了。
然後在唐羽麵前飄落。
自我道轟鳴不止。
萬古的混沌。
仿佛天地初開的虛無。
唯有唐羽置身其中，孤身而坐。
在他的周身，閃爍著各種詭異的法則之力。
映照著都在閃爍著光燦。
然而詭異的是在他的頭頂，竟然有著一朵花。
整個花身，潔白如雪。
九朵花，每朵花上九片花瓣……
如果此刻唐羽看到那麼必然會大驚失色。
時間九夜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