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卻回不去了。
禦空哼了一聲：“你說的也對，沐清風早已經死了。”
從它融合沐清風的那一刻，在眾人所看來，他就已經死去了。
唯有唐羽還知道他依舊存在。
所以這對於沐清風來說未嘗不是幸事。
因為有人見證到了他的存在。
“嗬嗬……但我還存活著，眾人所認知的那個沐清風已經死了。”沐清風眼中浮現出了一絲哀傷：“其實也不重要了，因為認識我的人也都不在了。”
說著沐清風的聲音有些傷感了起來：“其實我曾想過，如果可以在重來一次，我絕對不會受你的誘惑了。”
“可惜呀，沒有重來，所有的一切都不能重來了。”
禦空沒有答話。
而是找到了掌控者。
如今的黑暗祖地顯得有些死氣沉沉的，眾多的黑暗存在也一言不發。
有好多都已經偷偷的跑出了黑暗祖地。
在它們所看來，留在這裡必死，與其在祖地等死，還不如出去呢，出去還有一線生機。
掌控者對著禦空微微一禮：“老祖。”
“鷲蛇死了。”禦空直接說道。
掌控者呆愣愣了好久，才說道：“滅世盤不可以複生？”
“徹底的死去了。”禦空說道：“滅世盤內的那絲神魂都已經被磨滅了。”
“是唐羽？”
“除了他之外也沒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了。”禦空歎息著說道。
掌控者久久無語，好半天才慘然一笑：“我們黑暗祖地真的要破滅了嗎？”
內有黑暗的氣息不斷的蔓延。
外有唐羽在守護。
如今無論怎麼選擇，似乎都是死路一條。
禦空歎息著說道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轉而它灑然一笑：“死去也沒有什麼，我已經存在了這麼久，生死輪回也早已經看淡了。”
說著它離開了這裡，來到了老祖所沉睡的後山。
此刻黑暗的氣息已經開始向著這裡蔓延而來。
似有似無的黑暗的氣息從山腳緩緩的蔓延而上。
在這裡停留了片刻，禦空又來到了滅世盤之處。
隻不過它卻離得很遠，注視著這裡。
它不敢太過接近。
這樣的恐怖的黑暗的氣息，讓它都感覺到了承受的壓力。
以往它們都無比渴望這些黑暗的氣息。
如今這樣的黑暗氣息，卻又讓它們如此的恐懼。
“滅世盤你到底是什麼？”
“為什麼會這樣？”
對於滅世盤，它們始終都沒有弄清楚它的存在。
它到底是何人所煉製的。
煉製的目的又是什麼？
那時候它們一次次的發動輪回，以眾生的本源之力，來激發滅世盤內的黑暗的氣息，讓它一次次的膨脹，然後它們從中去感悟，以此來強大自己。
禦空歎息了一聲：“難道黑暗的存在真的要徹底的覆滅了嗎？”
“沒有什麼可以亙古長存，就連道都會覆滅，又何況是你們？”沐清風的浮現，輕聲的說道。
“是呀，就連道都會覆滅，又何況是我們呢？”
禦空神魂內泛起了一道道的光。
將沐清風從自己的神魂內，暫時短暫的分開。
讓沐清風置於自己的身前。
它看著沐清風，突然間自嘲一笑：“孤獨了無儘的歲月，原本我以為已經習慣了孤獨。可是如今發現，我似乎也有些害怕孤獨了。如今除了你之外，似乎也沒有人能夠和我對飲了。”
說著禦空的麵前出現了一張桌子，一壺酒。
隻是沐清風卻搖了搖頭：“我隻是一道神魂。無法和你對飲，哪怕就是可以，我也不會和你對飲的。因為你我道不同，自然也不需要對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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