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鳩鳳和小樹哈哈大笑著。
隻是笑聲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悲涼。
唐羽許久之後,還是回頭向著兩個家夥看了過去。
不知道它們的本體是否還在。
如果真的不在了。
這不會是最後一眼了吧?
應該會的。
此刻小樹和鳩鳳兩個家夥的身影越發的縹緲模糊了下來。
“寧若她們還好嗎?”鳩鳳歎息著問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唐羽說道:“她們從我的自我道內詭異的消失了。”
“詭異的消失了?”小樹和鳩鳳都一愣。
而且還是在唐羽的自我道內,竟然就這麼的消失不見。
這確實太過出乎他人的意料了。
小樹和鳩鳳歎息了一聲,因為它們什麼也做不到。
不過就是一道即將要消散的神念了。
“不會有事的,放心了。”小樹大笑著碩大。
它看著鳩鳳,突然間對著鳩鳳破口大罵了過去。
鳩鳳一愣,轉而也開始會罵。
兩個人在親切的問候著。
隻是聲音卻一點點的消失。
直到最後再也消失不見。
而唐羽身體一顫,也陡然的睜開了眼睛。
他伸手揉了揉有些濕潤的眼角。
“胡伯,你怎麼了?”蔣飛燕看著他問道。
唐羽搖了搖頭:“沒什麼,隻是恍惚的做了一個夢罷了。”
果然神念的出現是自我道內現身,而通過自我道映照在了夢中。
剛剛那一切都是真的。
隻不過是在夢中所呈現的罷了。
蔣飛燕半信半疑的注釋了唐羽片刻,點了點頭,在沒有說什麼。
剛剛她發現唐羽突然間眉頭緊皺,麵容上的帶著一絲痛苦。
做了一個夢?
如這般修為的人,還會做夢嗎?
不過蔣飛燕也沒有多問什麼。
她向著四周空空蕩蕩的虛無看去。
一片無儘的黑暗,讓人莫名的感覺到了壓抑。
沒有時間,沒有光亮,沒有山川河流。
有的隻是這麼一片黑暗。
蔣飛燕突然間感覺這裡有些討厭,她不是很喜歡。
還是原始之地好呀。
有著光燦,各種的生命,不同的種族。
“胡伯,我們還是返回原始之地吧?這裡我不喜歡。”蔣飛燕輕聲說道。
唐羽向著她看了過來:“小姐,是因為裂天痕的事情所以讓小姐不喜歡了嗎?放心,隻要回去和族長一說,估計族長直接會派人出來,將它們覆滅的。”
然而在內心卻思索了起來。
如果蔣飛燕真的將裂天痕對她流露殺意的事情一說,那麼還真是一個麻煩。
按照強驢對蔣飛燕的溺愛,絕對會派人出來的。
如今異域和人族合作,它們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。
所以絕對不能讓它們這般的死去的。
得想一個辦法阻止。
如今不知道萱兒是否還在原始之地外。
隻要萱兒在,那麼原始之地就不敢貿然的輕舉妄動的。
但依靠著萱兒這不是一個長久之計,萬一萱兒不在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