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驢好歹是一族之長。
即使它們青族的地位確實牛筆,實力強大。
但也不是一個長老就可以對他的吆五喝六,呼呼哈哈。
而且還是一副命令的語氣,這誰也受不了。
尤其是還有這麼多小弟在。
這屬於直接打了蔣驢的臉,你讓他如何領導下麵這麼多小弟,一點威嚴都沒有了。
唐羽也有些詫異。
想不到青族竟然如此的牛筆,哪怕隻是一位長老對蔣驢也是一點不客氣,而且周身的威勢絲毫沒有要隱沒下去的意思。
暗中有著人似有似無的向著這裡看來。
毫無疑問,都是收到消息的外族之人,來這裡看熱鬨了。
當然不乏一些來此落井下石之人。
“胡伯並不在族內。”蔣驢的口氣也有些不好了起來,而且說的是實話。
但這樣的口氣,在加上這樣的話,讓青族大長老認為這明顯就是在偏袒著胡伯在挑釁自己。
轟。
青族大長老的周身威勢越發的強烈了起來。
一些守衛不由的紛紛後退。
唐羽也跟著那些人後退,裝出了自己一副弱不驚風的樣子。
轟。
蔣驢周身威勢激蕩,內心震怒,可還是壓製著怒氣說道:“胡伯,確實不在族內,至於他去了哪裡,我們也不知道。”
他自然感覺到了周圍一些人在暗中出現了。
這讓他更加的感覺到了憤怒。
可是又無可奈何。
難道真的和青族開戰嗎?
這顯然是不可能的。
所以即使蔣驢在如何的憤怒,他也得忍著。
“讓胡伯出來。”青族大長老再次低低的重複了一句,聲音完全是命令,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勢。
而且這句話還動用了法力。
導致在禦族內久久的回蕩著,遲遲不散。
似乎就是告訴暗中那些看熱鬨的人,這就是我們青族的實力。
雖然他隻是一位長老,但敢質問青族的族長,並且他還連個屁都不敢放。
禦族眾人臉色都難道到了極點。
青族長老這麼做,很明顯就是在打它們的臉呀。
“蔣驢確實不在。”二長老上前說道:“這件事透露著詭異,還是查清為好,若不然真的被他人坐收漁翁之利,那麼你們青族豈不也是被人利用了嗎?”
“利用?”青族大長老滿不在乎的說道:“誰敢利用我們青族?”
他直視著蔣驢:“我隻知道胡伯殺害了我青族之人,這件事族長應當如何的給我們一個交代呀?”
蔣驢隻感覺憋屈到了極點。
上些日子,青族殺了禦族之人。
上門去要個說法,可是人家青族完全不在乎,殺了,能咋地。
但現在人家青族的人死了,直接就來質問你。
同樣都是族長,差距咋就這麼大呢。
而且一個長老都敢對自己呼呼哈哈,吆五喝六的了。
蔣驢隻感覺自己命苦。
“我說了這件事透露著詭異。”蔣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說道:“如果真的是胡伯所為,你放心,我一定會給青族一個交代的。”
這話都已經相當於蔣驢服軟了。
按照正常人來說多多少少都得給點麵子。
然而不知道是它們青族強勢慣了,還是他的大長老強勢慣了。
一點麵子是不給蔣驢呀。
當然,也許是它們禦族在青族的眼中根本就沒有麵子。
大長老依舊還是冷冷的說道:“胡伯在哪?”
他周身威勢不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