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誰也沒有想到,金鵬竟然一直都在隱忍著。
不動聲色的成為了鱗族的族長。
在蔣飛燕看來,如今的金鵬配的上她。
而且她的男人應該就是如此。
可以忍辱負重,然後逆風翻盤。
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?
這個小鵬子竟然越看越順眼,比她後宮的那些廢物玩意好看多了。
“以前是我鼠目寸光。”
蔣飛燕站了起來,對著金鵬微微屈身;“我為你道歉。如果你還感覺不滿意,你可以打我,綁起來打也行。”
金鵬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顫。
他嘴角抽搐了一下:“蔣大小姐,還請你自重。”
他看著遠處說道:“你我之間本就沒有什麼感情。但是的聯姻,不過就是為了彼此兩族的發展,如今已經完全沒有必要了。而且……”
金鵬的聲音頓了頓,向著蔣飛燕看了過去:“而且如今你這個地位,怎麼得來的,我想你不會不知道,所以還希望你可以珍惜。”
這話已經是在威脅蔣飛燕了。
你這個地位都是鱗族和泰族所賦予的。
既然能夠賦予你,也一樣可以將你的地位收回。
蔣飛燕一怔,她捂著嘴咯咯的輕笑了起來:“人家就是和你開個玩笑的,你真是的。”
其實對於權利,無論是男女,都是比較留戀的。
就包括現在的蔣飛燕一樣。
如今所有的禦族都聽命於她,這種感覺讓蔣飛燕不知不覺的喜歡上,甚至還沉醉在其中。
好不容易才有了如此的地位,蔣飛燕自然要珍惜。
其實她來的主要目的,也是想要和金鵬聯絡一下感情。
怎麼聯絡對她而言,都是無所謂的。
就像是她所說的,哪怕就是綁起來打她一頓的聯絡感情,似乎也沒有什麼。
但是沒有想到,人家金鵬根本就沒有正眼看她。
這讓蔣飛燕有些鬱悶了起來。
以往自己腳下的一個蟲子,如今竟然都看不起自己了。
但如今的金鵬確實有著看不起她的資格了。
畢竟現在鱗族的強大,恐怕除卻十大種族之位,已經沒有任何一族可以與之比擬。
“如果沒什麼事情,本族長想要休息了。”金鵬開始下了逐客令。
“有事。”
蔣飛燕直接說道:“而且很有可能是關於你們族內的那位前輩的。”
金鵬皺著眉頭,向著蔣飛燕看了過去,示意她繼續說下去。
蔣飛燕神色也有些凝重了下來,隻聽她繼續說道:“當時我和胡伯走出了原始之地,進入到了虛無之中這件事你是知道的吧?”
“自然。”金鵬淡淡的說道。
“不,還有你所不知道的。”蔣飛燕說道:“那時候我遇到了一個人,他對我出言不遜,後來胡伯出手,將其斬殺了。”
“這有什麼?”金鵬滿不在乎的說道:“這和那位前輩有什麼關係?”
蔣飛燕稍稍沉默了一下,突然間語出驚人的開口:“我懷疑當時死去的不是那個人。”
金鵬眼睛微微放大,沉聲的問道:“什麼意思?”
“死去的很有可能是胡伯。”蔣飛燕看著他說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當時不是胡伯斬殺了那個人,而是那個人斬殺了胡伯,然後他以胡伯的身份,跟隨在了你的身邊,進入到了原始之地?”
金鵬很快就理解出了蔣飛燕所說的意思。
“不錯,很有這個可能。”蔣飛燕聲音有些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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