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塊留影石自然就是那個奇怪的女子交給萱兒那一塊了。
如今的萱兒依舊還是分身。
但是她一樣也可以讓真身和分身之間來傳遞著東西,乃至消息。
當然,她也可以做到唐羽那一點,就是分身和真身之間的須彌轉換。
可萱兒卻不如唐羽那般的羚羊掛角,瞬間的完成。
那是因為唐羽是以自我道所為根基的。
所以萱兒自然做不到唐羽這般須彌轉換了。
玲兒接過留影石仔細的探查了一下,玲兒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。
這倒是有些出乎了萱兒的意料。
隻聽玲兒說道:“這不算是什麼,而且葬海的景象遠不止於此。有的時候,你可以看到有這仙子起舞,有這惡魔嘶吼。”
“他告訴你的?”萱兒皺了下眉頭。
玲兒微微頷首:“不錯。他也曾發現過葬海不一樣的規律。”
頓了頓,玲兒繼續說道:“而且他還說,葬海遠不是我們所見這般簡單的。裡麵的恐怖的存在,似乎也在對峙著,甚至在葬海下似乎鎮壓著什麼恐怖的存在。當然,這一切都是他的猜測,因為他也不確認。因為他唯一所確認的就是葬海內絕對有這恐怖的存在。”
玲兒歎息了一聲,突然間她一揮手,一紙黑色的小小的紙船出現在了她的手中。
“你感覺到了什麼?”她向著萱兒詢問道。
凝視著紙船許久,萱兒有些愕然的說道:“葬海,葬海的氣息。”
“不錯,就是葬海。”玲兒聲音有些沉重了下來:“這是從葬海彼岸飄蕩過來的。而且你知道嗎?裡麵甚至還有這聲音傳來。”
當然,傳來的聲音,她自然沒有聽到。
都是唐羽告訴她的。
但因為那些聲音,斷斷續續的話,玲兒也猜測到了很多。
“什麼聲音?”萱兒詢問著說道。
“她說源頭……甚至對付葬海需要九……她將其打入了出來……”玲兒說道:“這都是唐羽告訴我的,但是我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。”
玲兒苦笑了一下:“九夜花有可能真的源於葬海彼岸。至於九夜花為什麼會跨域葬海彼岸呢?定然是她所打出來的。打入到了此案。”
“所以九夜花在這裡成長,然後一點點的演變,最終變成了演變萬道的存在,也成為了所有的宇宙的起點。”
萱兒久久無語,雙目之中帶著一絲愕然。
“如此說來,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有人跨域了葬海,到達了葬海彼岸。”萱兒愕然的開口:“可如果真的是這樣,那麼為什麼我們卻一無所知呢?”
“也許是時間太過久遠了,久遠的比我們更早更早。”玲兒說道:“我估計在無數的歲月之前,就已經有這生靈的存在了。甚至他們還發展到了某一種程度。”
玲兒看著手裡的紙船,說道:“這樣的紙張就可以證明一切了。而且你看上麵還有這一個鮮豔的紅唇印記。也就證明當時的那個文明,已經有這胭脂和紙張了。”
“但我們卻一無所知,根本無法追溯,那麼必然也可以證明,那個紀元離我們實在是太過久遠了。”
“甚至我都在懷疑,他是否知道,有人曾經比他更早之前的跨域葬海?”玲兒幽幽的歎息了一聲。
“如果真的如此,那麼最初的生靈起源,絕對不是九夜花。”萱兒沉重的說道。
玲兒笑了笑:“絕對不會是九夜花,在九夜花之前,定然還有這生靈的存在。而且如果真的我們所猜測那樣,那麼九夜花定然是這個紙船的主人所從葬海彼岸打過來的。”
“她當時肯定是跨越了葬海,達到了彼岸。甚至還發生了什麼大戰也不是沒有可能的。若不然這樣強大的存在,不可能絲毫的痕跡都沒有留下,所以最大的可能,就是她已經戰死了,最後的時候她發現了葬海的什麼,將九夜花打了出來,也將這紙小船打了出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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