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她而言一切都是無所謂的。
哪怕就是真的萬不複,也沒有什麼。
隻要有著唐羽在就好。
因為除了唐羽之外,她真的什麼都不在乎。
在自我道內,兩個人向著清若凝看去。
不知道為什麼,唐羽總感覺清若凝沒有死去。
因為當時所發生的太過詭異了。
如果說隻是單純的戰鬥意識的殘留,那麼怎麼可能會打出自己的法力呢?
這根本就是不現實的。
可這確實是一具沒有任何生命的軀殼。
但即使如此,也依舊可以感覺到了從這具軀殼上所散發而出的強大偉力。
如果不是自我道內有著九夜花的存在。
甚至他的自我道都承受不住她肉身所帶來可怕的偉力。
“她肯定是死去了,若不然不可能隱瞞過我們的。”萱兒說道:“也許當時戰鬥的本能蘇醒罷了,所以才會如此吧。”
“也許吧。”唐羽向著不遠處的紙船看去。
話雖如此,可他的內心依舊還是有些懷疑。
漆黑的紙船,最為普通的紙張所折疊。
上麵帶著的鮮紅的唇印如此的鮮明。
此刻就安靜的躺在清若凝的懷中。
隻是時不時的有著微光在閃爍。
“哥,我最近發現了一些事情。”萱兒的神色突然間有些凝重了起來。
唐羽看著她,詢問道;“什麼?”
萱兒黛眉微微一皺:“所有的一切都起源於葬海,那麼葬海的最終又是什麼。”
她神色有些糾結:“我曾經和天地感應,偶然的時刻仿佛看到了過去,又仿佛是未來。”
她向著唐羽看去:“我看到了一個人,他將自己分裂了,葬在了葬海。可到底是過去還是未來所發生的,我卻無法探知的清楚。”
唐羽臉色微微一變。
因為他剛剛看到了自己,於無儘的歲月之中遊蕩著,孤獨的行走在了無儘的黑暗之中。
然後將自己葬在了葬海。
難道萱兒所見就是自己嗎?
“但那個人到底是誰,我也看不清晰。”萱兒有些糾結的說道:“但是我卻隱約聽到了,什麼輪回,重走昔日路。”
“所以我在想,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因為這個人呀,但這個人絕對和葬海有著莫大的關係。”萱兒說道。
所有的答案都在葬海彼岸。
葬海是一切的源頭。
自己所見不過是小的輪回罷了。
而大的輪回卻一無所知。
唐羽向著清若凝看去。
突然間想到了當時清若凝烙印在時光之中那一道殘念,曾經和自己所說的話。
唐羽勉強的笑了一下:“等以後我們踏足葬海自然就會知道一切了。”
他有著一種衝動。
甚至他現在就想要橫渡葬海,去往葬海彼岸看一看,到底什麼源頭,所謂的答案又是什麼。
不過唐羽也知道,以他的如今的修為想要橫渡葬海。
無異於找死。
“是呀,哥,你說的對。”萱兒展顏一笑。
如今糾結這些沒有任何意義。
他日隻要橫渡葬海,登臨葬海彼岸,那麼自然所有的一切都會知道的。
轟。
突然間一道威勢襲來,連帶著自我道都微微的顫抖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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