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若陪伴了唐羽太久的時間。
甚至說是他們陪伴著彼此。
在這樣空曠,無儘的虛無之中,都是彼此的依靠。
寧若知道其實唐羽是很害怕孤獨的。
但是他身邊的人似乎都在不斷的離開。
一個又一個的遠去。
甚至寧若也知道。
無論是萱兒還是玲兒,她們所能陪著唐羽去並肩作戰,但所能陪伴著他的,不過也是一些距離罷了。
最終,還得是唐羽一個人孤軍奮戰。
聞言,鳩鳳嘴角也微微抽搐了幾下,他低著頭,眼神閃爍,泛起了苦澀,好半天他才說道:“他應該會習慣的。曾經我們也不在他的身邊一段歲月,應該會習慣的。”
高處不勝寒。
向著高處走去。
身邊的人越來越少。
是不是就是如今唐羽這樣的感覺呢。
隨著唐羽的不斷的強大。
他身邊的人也也越來越少了。
曾經他所在乎的,所牽掛的,那些人,那些事,都埋葬在了過去的歲月的長河。
古今未來不複,歲月顛覆。
再也找不到曾經那些人所遺留下來的痕跡了。
唯有少許的回憶,在提醒著自己,曾經在那個紀元,在那個空間有著一個人,他叫什麼,做過什麼……
寧若搖了搖頭,沒有再說什麼。
其實她不是怕死。
她一點都不怕的。
可是她卻知道唐羽無比的害怕孤獨,所以想要多陪他一點時間。
其實她們這些人很多都是這麼想的。
她們無法陪伴著唐羽走到最後,但卻想要將陪伴的時間能夠延長一些。
“無論是什麼,我們都看不到了。”
鳩鳳笑了笑:“也許等那小子足夠強大,可以逆轉古今未來的時候,我們還會再次相見的。”
“而且他不是一直都在為這個目標而努力嗎?所以呀,不要去想這些,徒增傷感罷了。”
鳩鳳說著,一揮手,手中出現了一瓶二鍋頭。
一開始喝的時候,非常討厭這個味道。
可是兩次過後,他卻喜歡上了這個玩意。
真是神奇呀。
他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口,其實直到現在他都不喜歡這個味道。
但卻喜歡這種感覺。
寧若突然間低低的罵了一句:“你懂個屁,你給我滾犢子,這麼煩你呢?”
額。
鳩鳳一愣,有些懵逼了起來。
原本還多愁善感的寧若,怎麼突然還罵人了呢?
鳩鳳站起身,嘀咕了兩句;“真是的,看你心情不好,心思安慰兩句,說著竟然還罵人。”
它向著遠處走了過去。
寧月這段時間也在不斷的修煉。
而她腦海之中的那個聲音,時不時的在響徹著。
似乎有著什麼在召喚著她一樣。
好多次寧月都來到了葬海此岸,有著那麼衝動橫渡葬海,去彼岸。
可都生生的忍耐了下來。
在葬海彼岸仿佛有著什麼東西在召喚著她一樣。
讓寧月太過奇怪了。
而腦海之中的聲音仿佛在說著什麼,卻聽不懂。
寧月歎息了一聲,站起身,向著遠處走去。
萱兒玲兒也在修煉著。
彼此時不時的融合,分開。
雖然各自都強大了一些,多多少少有些突破。
但卻還是不夠看的。
依舊還是太過弱小了。
玲兒不滿的嘀咕了起來:“真累呀。”
她是感覺枯燥。
這麼多年,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刻苦的修煉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