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月向著葬海看去,搖了搖頭:“我就感覺到有著什麼聲音在召喚我,這樣的聲音讓我有些控製不住,不由的想要向著葬海彼岸而去。”
她笑了笑:“在很久以前我就有這樣的感覺,甚至有著一種想要不顧一切,橫渡葬海,去往葬海彼岸的衝動。”
它攤了攤手:“剛剛就是如此,好像是一種魔力的聲音,不由的讓我跟隨著向前。你也看到了,如果沒有你的聲音,也許我真的會進入葬海彼岸吧。”
玲兒沉默了好半天才說道:“告訴唐羽,也許他知道是怎麼回事。”
“他還在閉關,似乎陷入了某種沉睡,暫時還是不要打擾他了。”寧月說道。
玲兒重重一歎,沒有說什麼。
對於寧月的狀況,她根本不了解,也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。
說的難聽一點,就是在諸多因素的巧合之下,她們以葬海的力量塑造了寧月。
因此寧月的修為才會這般的強大,甚至因為葬海的力量進步神速。
“彆擔心,應該是沒什麼事情的。”寧月笑著安慰了玲兒一句。
可不知道為什麼對於寧月這樣的情況,玲兒總感覺到了有些不詳。
“希望如此。”玲兒說道。
她向著葬海彼岸看去,好半天才說道:“你陪伴他身邊多久了?”
陪伴他身邊多久了?
寧月微微一愣,仔細的想了想,然後的搖了搖頭:“你呢?你記得請時間嗎?”
玲兒笑了起來:“是呀,都已經忘記時間了。”
對於她們這樣的人,時間已經沒有概念了。
玲兒在葬海此岸直接坐了下來,有些無聊的拿起一把沙子,向著葬海內拋了過去。
可在海風輕浮之下,再次將其吹了回來。
“你和萱兒到底要做什麼?”寧月突然問道:“我感覺你們似乎隱瞞著很多的事情。”
玲兒微微一怔,向著寧月看去,她好半天後才說道:“沒有什麼?”
“是關於九夜花的事情吧?”寧月輕聲說道:“你和萱兒都是九夜花,雖然被分裂了。各自是不同的一朵,可最初也是完整的。而唐羽他是一朵完整的九夜花,隻不過是一顆種子。”
她向著玲兒看了過來:“如果我沒有猜錯,讓九夜花再次綻放的辦法,就是你和萱兒……”
“我聽不懂。”玲兒直接打斷了寧月的話,甚至她的聲音都帶著一抹冰冷。
這樣冰冷的口氣,從玲兒口中發出,還是讓人感覺有些陌生的。
畢竟她從來都沒有這樣的語氣說話。
寧月歎息了一聲,在沒有說話。
通過玲兒的反應,她知道自己猜測的是很正確的。
好半天後,玲兒笑了笑:“其實你們都不會死的。隻要他足夠的強,萬古後,你們肯定還會在相見的。”
“到時候一切都會回到過去,還有曾經他所在意的那些人,那些事,那些紀元,都會回到過去的。”
玲兒站起身,活動了一下脖子,然後一頓扭腰,她嘻嘻的笑了起來:“當然,這個前提是他足夠的強大,是他可以覆滅葬海的一切,不過我相信他肯定是可以的。”
寧月皺了皺眉頭:“萬古後都會相見?”
“當然,隻要他足夠的強大,完全可以將一切都映照出來的。”玲兒說道:“所以你們哪怕就是死在這一戰之中也沒有什麼,就像是睡了一覺罷了。到時候再現,就是夢醒時分。”
“那你們呢?”寧月詢問道。
她聽出來了,玲兒所說的是她們,而不是自己。
這更加驗證了寧月的猜想,認為她的猜想完全是正確的。
“我們?”玲兒挑了挑眉頭,嘻嘻的笑了起來:“我們當然也會的了。”
玲兒背負著雙手,一蹦一跳的向前走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