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很懂這幾句話的具體的意思。
看著紙船上覆蓋的塵埃。
唐羽知道，這應該是在很多年以前，清若凝將其打出來的吧，打入到了歲月長河之中。
嗡嗡嗡。
紙船微微顫抖，化作了一道身影。
唐羽一愣，剛要開口，隻聽那道身影說道：“不要和我說話，我是留在歲月長河之中的一道念，聽我說。”
聞言，唐羽看著那熟悉的身影，急忙閉嘴了。
這是清若凝。
但在她的身上卻散發出了凜冽的氣息。
和所見的清若凝氣息內斂，完全不同。
“當你來到這裡的時候，想必你已經要對付葬海無上存在了吧？”清若凝說道。
“這是你的輪回，自我所塑造的輪回。我們沒有辦法幫你打破。”
“隻能以小勢而去更改大世。就像是你在那方空間所做的，一顆微塵，一隻螻蟻去改變去影響。知道最後小勢徹底的凝聚而出，足以對抗大勢。”
唐羽不解的向著她看去，張了張嘴，可依舊還是什麼都沒說。
“多年前我曾發現了輪回的根本。其實從始至終就是一個人的輪回。”
“我想要帶著這些記憶而入輪回之中，走入歲月長河去尋找你。”
“但是你太強了。即使是我，一旦進入輪回之中，屬於本身的記憶也會在你的因果之力抹去。從而化作一個新生的清若凝，伴隨著你的成長而成長。”
清若凝正色無比的說道。
“後來，我才知道即使沒有我，在那方輪回內也有著新的清若凝。因為你的輪回塑造了一切，你沉溺其中。”
唐羽愕然的看著清若凝。
如果這麼說，豈不是他現在所經曆的也是輪回嗎？
這句話猶如驚雷一般，在唐羽腦海中回蕩，轟鳴不止。
讓他整個人都有一種手腳麻木的感覺。
“輪回是一場自己所編織的過去，如夢似幻。但卻沉溺其中。”
“看到了這一顆顆的古星了嗎？”
“這是過去的光燦，過去的痕跡。”
“是曾經你夢寐以求想要塑造，想要回到過去。”
“一切都可以回到過去。”
“但是你卻回不到了。”
“古今顛覆，過去不是過去，未來不是未來。”
“其實你始終都沒有明白你到底是誰？”
清若凝憐憫的看著唐羽。
她的目光微顫，仿佛也有著淚光在閃動。
“過去無法更改，隻能映照。但未來是多變的。”
“於是乎，扭轉的未來成為了過去，而過去才是真正的未來。”
“就如同你，如同九夜花。”
清若凝看著他，一字一頓的說道；“其實從始至終九夜花隻有一朵。”
轟！
仿佛有著什麼東西在唐羽腦海之中炸開了。
唐羽呆呆的看著清若凝那道身影。
這道身影如此的模糊。
並且唐羽隱約的感覺到，有著恐怖的力量加持在了這道身影的身上。
所以，讓她說話都越來越困難。
那道身影渾身是汗，隻是咬著牙，在用力的堅持著，仿佛還想要告訴自己什麼。
這是清若凝突破了無數因果之力，打入到了歲月長河之中的一道靈罷了。
即使如此，想必清若凝也大費周章。
唐羽看著清若凝。
他想要說話，可卻根本不敢。
他怕自己的開口，因果之力的衝擊，導致這道身影直接的消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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