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從他身上找到了這個。”
轉過身,麵對二人。喬晚香不得不強顏歡笑,表現出找到線索的驚喜之色。
夏油傑和五條悟兩人快步走了過來,微微睜大眼觀察。
“戒指?這有什麼奇怪之處嗎?”
夏油傑問道,這不過就是普通的飾品,不管是已婚還是未婚,出現在身上都不值得驚奇。
要說唯一特彆的地方,可能就是這枚戒指上鑲嵌的寶石特彆大吧,日常生活中很少看見有人佩戴。
五條悟注視著這枚戒指,他剛剛似乎感受到了喬晚香身上有咒力的湧動,但很快就消失了。難道跟這枚戒指有關嗎,可是它現在無論用“六眼”怎麼看,都感受不到它的特殊啊。
難道真的是錯覺?喬晚香隻是咒力沒控製好?不過好歹二級咒術師,不應該呀……
五條悟陷入沉思當中,一邊要拿著那枚戒指近距離觀察。但同時,他又突發奇想地問了一聲,“這東西你從他身上哪兒找到的?”
“內褲裡。”喬晚香平靜地回答。
“?!”
五條悟當即就裂開了,恨不得離喬晚香八丈遠,心中的疑惑都跟著煙消雲散。
“你不會什麼都沒戴?就真的徒手拿的吧!”
“不然呢?”喬晚香一副死a臉,儼然接受命運後的麻木,“難道現場還有其他工具嗎?”
“……”兩名男高大受震撼,看喬晚香的目光變得極其複雜。
怪不得怎麼感覺喬晚香表情這麼古怪,不僅麵色蒼白,還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,原來是為了任務作出了這麼大的犧牲了啊。
真是值得嘉獎的精神,夏油傑心中敬佩喬晚香,但是自己是不會這麼做的。
“不過話說起來,他為什麼要把戒指藏在內褲裡?”
五條悟依舊嫌惡著一張臉,不知道是嫌惡著那枚戒指,還是嫌惡喬晚香臟了的那隻手。要不是喬晚香現在心情低落不想理人,她非惡心五條悟一頓不可。
夏油傑“我記得有那種喜歡將東西藏在內褲裡的人,這好像是這一類人的癖好,不過我也是聽過,沒有親眼見到罷了。”
聽到夏油傑的解釋,喬晚香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你現在不就見到了。你說你們日本人,為什麼就要比其他國家的人變態呢?”
害的她差點因為這種無語的失誤險些暴露自己。
“這是什麼話?”五條悟第一個站出來不滿,“變態不分國籍,誰知道你們意大利有沒有更變態的人?老子看你就挺變態的,誰一般能對這種事情真下得去手!”
喬晚香很生氣,不說背地裡的原因,至少台麵上,她表現得犧牲自我,不用兩個同期遭罪的光榮精神,但是這人非但不不領情,還要挖苦她。
氣的直接將戒指朝五條悟扔去。
“我這麼做是為了誰啊?現場就我們三個人,不是我拿出來就是傑拿出來,換你拿,你那少爺脾氣做的出來這種事嗎?臟活累活都我乾了,你是怎麼好意思站在道德製高點說我的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