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身體卻並沒有這樣做,他比魅妖還要懂得如何勾引人,此刻正如同遊蛇一般貼在鄭晚瑤身上。
灼熱繾綣的氣息圍繞在兩人周圍,哪怕是溫熱的呼吸聲仿佛都成了煽風點火的罪魁禍首。
在這種越是緊張的狀態下,兩人的身體也就越來越緊繃和敏感,甚至一陣風就能燎原。
鄭晚瑤同樣爽到沒放過他一點,對方不僅身心都屬於自己,而且無師自通般甚至不需要過多調較,就能讓人身處岩漿中,隨時都會沸騰。
太師椅因為要承受兩人的重量,所以在搖晃之中發出“嘎吱嘎吱”的輕響。
少年人眼角眉梢都是細密的薄汗,死死咬著唇瓣向後仰頭時,脖頸鎖骨呈現出很漂亮的線條,喉結也不可自抑地滾動。
鄭晚瑤情不自禁捂著他的唇:“彆叫。”
外麵已經沒了聲音,可是誰都不知道裴景承究竟是在沉默著思考,還是早就已經走了。
十五隻知道自己快要死了。
在這種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的狀態下,那把太師椅越是晃蕩便越是折磨人。
尤其是鄭晚瑤忽然將他原本就所剩無幾的紗衣握在手中,然後又用這層薄紗罩在小腹上,原本就比常人敏感的少年此時更加承受不住。
他想起從前經過一處密林的時候,找了很久才發現一處泉眼,才發現逐漸有清涼的泉水湧出來。
如今鄭晚瑤手中的紗衣原本應該是極輕薄,但是蹭來蹭去的時候就成了種可怕的刑罰,甚至到最後薄紗都被浸濕。
十五嗚咽般忽然道:“主人。”
少年人眼尾潮濕,他實在是太燙了。
鄭晚瑤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麼,直接道:“不可以。”
“如果連這些都忍不下去,那今後可怎麼辦呢。”
她明明是在笑著,然而指尖卻收緊。
鄭晚瑤想看看十五究竟能忍到什麼程度,也很想知道他失控會是什麼樣子,畢竟越是雙眼通紅,反而越是讓人想要折辱。
“而且九卿可能並沒有走,你要小聲些。”
鄭晚瑤這話自然是在誆騙他,畢竟十五雖然迷離到很多話都聽不清,但她卻很清楚裴景承的性格,那少年將軍說完之後就已經離開。
他向來都是懶得多說廢話,況且行軍在即,裴景承今日也隻是抽空過來。
十五眼眸更加濕潤,已經說不出話,此刻肌膚上到處透著緋紅,銀白色眼睫輕輕顫抖,他正緊咬著唇瓣不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音。
可是當那層所有薄紗都被浸透後,所有的抵抗都成了徒勞,偏偏鄭晚瑤卻掐著他的脖頸說不可以。
那是主人的命令,十五的喘息卻已經壓抑不住。
“哈——”
最後一場雨淅淅瀝瀝落下的時候,鄭晚瑤看見對方身上仿佛湧出無數熱意,他連腳趾都在痙攣縮緊。
少年人碧綠眼眸中原本就積蓄了淚水,此刻隨著胸膛起伏,眼淚也就大滴大滴滾落,他渾身上下都薄粉得不像話。
十五徹底失控,甚至無意識哽咽。
“主人……你罰我吧……”
明明鄭晚瑤不屬於任何人,然而當青梅竹馬的裴景承在外麵時,十五卻有種在和主人偷歡的背德感,甚至因此而沉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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