遊黎和哥哥同時問出這句話的時候,係統已經快要急哭了。
【宿主……宿主你說句話啊宿主!】
係統隻能看見一大堆亂碼馬賽克,通常這種情況下隻適用於血腥場景和不可描述。
可眼前它心急如焚什麼都做不了,如果能量夠的話還能擁有實體出現在鄭晚瑤麵前,可是現在就算是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也無濟於事。
結果等了一會兒後,係統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。
本來以為這對雙生子惡從膽邊生,但是鄭晚瑤的生命體征一直都特彆穩定。
所以它哽咽了半天後,才算是終於發現了一件事:【你們不會在玩三個人的遊戲吧?】
通常這種情況下是另外的價錢。
係統如今連實體都擁有不了,所以就更彆提想要窺見一點限製級畫麵,當然它覺得自己也對這些東西並不感興趣。
隻是再怎麼不可描述,也從來沒發生過聯係不上宿主的情況,除非鄭晚瑤主動切斷了聯係,要麼就是喪失理智。
所以現在隻能等待。
與此同時,隨著鄭晚瑤腿上的鮮血被遊黎舔舐乾淨,鄭晚瑤被他哥哥用掌心堵著的唇此刻也終於得了間隙。
遊珩鬆開掌心的那一刻,但見鄭晚瑤卻像是還沒有得到滿足一樣想要吮血。
也就是同一時間,她耳垂被兩人分彆咬著舔咬:“殿下,你更喜歡誰?”
雖然聲音上有些相似,可卻是截然不同的音色和腔調,如今就好像不得到這個答案就不肯罷休一樣。
在這種情況下做任何事情都隻能依靠本能,所以遊珩和遊黎在共同等待著她的回答。
尤其是遊黎,他隻覺得自己的耳垂有些滾燙,其實上麵殘留的傷疤已經好了,這還是上一次被鄭晚瑤誤解的時候,他索性就直接將那遊魚耳璫取了下來,以至於血肉都被拉扯得模糊。
如今心臟砰砰跳的時候,遊黎很想知道鄭晚瑤最終會拉上誰的手。
而鄭晚瑤僅僅是依靠本能而已,她腿間比針還要細小的傷口已經愈合,甚至完全看不出來被遊黎吮過血,但是那股折磨人的意味卻會勾著人自發地去尋找源頭。
她攥住了遊黎的肩。
“……給我。”
鄭晚瑤眼前重影交相疊合在一起,她從未有過如此渴求血腥的欲念。
不僅僅是想要吮血,連帶著無法壓製那股被少年人一點點咬住廝磨時候的愉悅感。
遊氏雙生子原本是想要激發鄭晚瑤的欲念,但實際上鄭晚瑤如今卻被那兩股血腥氣徹底點燃,如今她的血被遊黎喝下,而遊黎哥哥的血又喂給了鄭晚瑤。
他們像是巨樹上交相糾纏的藤蔓,經由血液吸引後變得病態又古怪。
鄭晚瑤咬在了遊黎肩膀上。
在這種原始本能下,根本就不需要睜開眼睛,她手指像是遊魚一樣相當靈活地打開了遊黎的衣襟,隨後便低頭咬了下去。
“嘶——”
遊黎痛得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。
但見他右邊肩膀已經被咬出牙印和血痕,少女毫不留情咬下去的話,血滴就順著遊黎的肩頸滾落。
但是遊黎卻笑眯眯地朝著遊珩仰頭道:“看吧,姐姐她選擇了我。”
“是我贏了。”
他說這句話的時候,鄭晚瑤正舔舐著那圓潤肩頭上的血跡,可惜卻遠遠不夠。
明明是相當折磨人的痛苦感受,可是遊黎卻衣衫半解心甘情願讓她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