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大宅院裡的女人(七)_大宅院裡的女人_思兔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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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大宅院裡的女人(七)(1 / 2)

林景元自上次出門以後,已經一個半月沒有回去過了。

雲心逐漸變得煩躁,惆悵。

這一天,她約了姐姐去看戲,打算解解心中的悶。

戲園子裡,她們坐在第一排,吃著茶點,喝著茶水,看伶人在戲台上唱著《金玉奴》,這出戲她們已經看過很多次了,兩姐妹都很是喜歡,可這次眼瞅著已經唱到一半了,可雲心依舊是一臉的悶悶不樂。

楚雲悠看出來了妹妹的心不在看戲曲上,所以還沒等唱完就拉了雲心回楚家。

回了楚家,雲心照例先去看了父親,問過好,說了些話後,兩姐妹便挽著手在園子裡散步。

園子裡的牡丹開的甚是美麗,這讓雲心展開了笑顏,她摘下了一朵開的最大的花,放在鼻子上聞了聞,味道很香,這香氣讓她想起了之前她和丈夫去山上遊玩時,她也曾摘下一朵花,不過並不是牡丹,這一下又讓她的笑臉消失了。

一旁的楚雲悠見她這模樣就問道,“妹妹,怎麼今天一天都不開心的樣子,是有什麼心事嗎?”

她悠悠的回道,“嗯,確實是有一些心事。”

“那可得好好跟我說說。”

說罷就拉起她的手往園子裡的石桌走,在坐下前,身邊的丫鬟在凳子上鋪上了絹子。

兩姐妹坐下後,雲悠握著她的手親切的說,“這下你慢慢的跟我說發生什麼事了,我瞧你看戲的時候就心不在焉的,以前看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。”

雲心說,“這事說來也挺長的,要從好幾月前說起,……”

她一口氣說完了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,說著說著就變得神情氣憤,最後眼眶含淚,恨恨的說,“這一切都怪那個叫屏兒的下賤丫鬟,要不是她我跟二爺還好好的呢,可惜她隻在窯子裡待了三個月而已,早知如此就應該讓林管家把她賣到遠遠的,這樣二爺也不會再見到她,更不會跟我發火了。”

說完她就拿起手帕沾了下眼睛要掉下來的眼淚。

雲悠憐憫的看著她問,“那那個屏兒現在去哪裡了?”

“我不知道二爺把她打發到哪裡去了。”

“不會是在城裡找了房子給她住下,然後再跟她…”

“那不會的。”雲心截了姐姐要說的話,再嫌惡地說,“那屏兒在窯子裡待了幾個月,身子都不知道臟成什麼樣了,二爺哪裡還會要她。”

“嗯,說的也是,唉,就一個丫鬟而已,你何必鬨那麼凶呢?”

“不是我非要鬨,是二爺知道我給她賣窯子裡就衝我發火,姐姐你是不知道,那天他發起火來可凶了,我從來都沒見他那麼凶,把我都嚇著了。”

“那之後他就再也沒回家了?”

“回過一次,第二天看到我宅子裡那些長的有點姿色的全換掉了,他就又走了,如今一個半月過去了,一次都沒回來過了。”

這時雲悠卻抿著嘴笑了一下。

她看到了抱怨的說道,“姐姐,你怎麼還笑啊,我可煩的不得了。”

雲悠克製住了笑容,“我這是在笑你小題大做呢,還把丫鬟都換了,你管的了宅子裡的,還能管的了外麵的,他可天天都在外頭呢。”

“他答應過我不納妾的,我是看不慣那些好看的丫鬟,所以才換掉的。”

雲悠擺擺手,“好了好了,不說丫鬟的事了,我就問你一句,你還想不想跟他好好的過日子?”

“我自然是想的。”

“那你就跟他低個頭,服個軟。”

雲心歪了下頭彆著嘴說,“我又沒做錯,為什麼要認錯?”

“誰說讓你認錯了?”

“低頭服軟不就是認錯嘛。”

“妹妹你怎麼那麼死板。”雲悠語重心長的說,“你們是夫妻,跟丈夫低一下頭,說說好話又有何妨呢,你姐夫是贅婿,我有時候也跟他低頭呢,你難不成要一直僵下去,你這麼青春年華,還沒有生孩子,難道就打算一直獨守空房忍受寂寞不成?時間再久了,你耐的住寂寞,男人可耐不住,這樣你不就等於把他推給彆的女人嘛。”

雲心垂了下頭說,“姐姐,你說的也有道理,那我明天就去藥廠找他。”

“嗯,這就對囉。”雲悠露出滿意的笑容。

“可我就怕我服了軟他還是不肯回家。”

“不會的,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,我不信他見著自己美麗動人的娘子溫溫柔柔的樣子,他能不心動,不肯回去。”

雲心恨恨然拍了下桌子說道,“要是他還不肯回來,我就再也不服軟了,就一直跟他耗下去。”

“那你可耗不過他,你是女人。”

這下雲心皺了眉,“那我……”

雲悠急忙安慰,“放心吧,妹妹,你照我說的去做,他會回家的,你不要再憂心了,我讓廚房給你做你喜歡吃鮑菇炒牛肉。”

“謝謝姐姐。”

“這有什麼好謝的,說了這麼多話,你嘴渴不渴?要不還是進去喝點熱水吧。”

“是有些。”

“那我們現在進去吧。”

兩姐妹又挽著手回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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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心是在楚家吃了晚飯後才回家的。

一回家,她就開始在衣櫃裡找衣服,可每一件她都不怎麼滿意,坐在床邊上,歎著氣說,“這些衣服我都在二爺麵前穿過了。”

劉媽指著房間的大箱子說,“那箱子裡還有呢,我去給太太把衣服拿出來吧。”

“嗯,你去替我找吧。”

劉媽打開了箱子上的鎖,從裡麵抱了一遝衣服放在床上,先拿起了從最麵上的那一件象牙白袖邊繡著梅花的襖裙笑著說,“太太,我覺得這件很是好看,很適合明天穿去見二爺呢。”

她拿過來放在自己的身上,低頭看了下,“這件會不會太素淨了些?”

“是素淨了,可太太本就年輕啊,穿的素一些更顯氣質,之前在二爺麵前穿的未免成熟老氣了些。”

她把衣服放到自己的腿上說,“那嫁人了自然就要打扮的成熟穩重。”

“所以明天就換一下,讓二爺看個新鮮。”

“嗯,行,那就這件吧,我也不想挑了,今天一天也挺累人的。”

“既然太太累了,就去洗個澡好好歇下吧,我把這些衣服都整理好。”

“好,我先去洗澡。”

她讓杏花去伺候她沐浴,劉媽留在那裡整理那占了半邊床的衣服。

第二天清晨,當太陽升起的時候,雲心已經穿上了昨晚敲定好的那件衣服,再化了一個清雅的淡妝,梳了一個雙鬢垂絲前劉海的發型,沒有戴任何的頭飾,隻戴了一對丁香花形的玉耳環。

打扮好後,她在鏡子麵前看了又看,很是滿意,因為仿佛看著年輕了幾歲,不像一個已婚的婦人,反而像未出嫁的姑娘。

但一會後臉上露出不安的神色,她說,“劉媽,我有點害怕去藥廠找二爺。”

劉媽笑了笑說,“找自己丈夫害怕什麼,又不是去偷會情郎。”

“劉媽你打趣我做什麼,我是真的害怕,之前二爺說過不喜歡我去藥廠,會影響他做事。”

劉媽收回了笑容,正經的說道,“太太不要擔心,你跟二爺那麼久沒見麵,說不定他也很想看到你呢,你就放寬心去吧。”

她憂愁的說,“他哪裡會想見我,要是想的話會讓人捎個信回來,不會讓我獨自擔心。”

“想不想的,你見到二爺了自然會知道的。”

她突然想起了正事,“對了,劉媽,我昨晚睡前跟你說的茯苓餅和山楂糕你讓廚房做了嗎?二爺很喜歡吃的,我要打算帶過去。”

“在你還沒起床時就讓廚房開始做了,等你吃過早飯出發時就應該差不多好了。”

“嗯,那樣就好。”

早飯吃過後,她就帶著糕點,坐上馬車,奔向藥廠,這其實還是她成親後第三次去。

一路上她內心忐忐忑忑的,腦海裡不斷在演練一會見到丈夫的場景。

藥廠是開在山上,山路不穩,一路顛簸才終於到了目的地。

在裡轉了轉,工人時不時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,這讓她感到很不舒服,好不容易才見到陳武,才得知丈夫在休息室裡歇下了。

她來到了辦公房門口,輕手輕腳的打開了門,看見丈夫平躺在臥榻上,她悄悄過去坐在凳子上,伸出雙手輕輕的放在他的眼上,輕柔的給丈夫揉著雙眼,他的呼吸勻稱,並無發覺。

這樣揉了好一會,雲心才溫柔的說,“二爺,我這樣揉的舒服嗎?”

林景元一聽見是雲心的聲音,睜開了眼睛,坐立了起來,看著她不解的問道,“怎麼是你?你來這裡做什麼?”

她站起身來,然後在他麵前單膝全屈下,垂著頭規規矩矩的說,“二爺,我給你請安。”

他輕哼了一聲,嘴角上揚,再嘲弄似的說道,“喲,今天是什麼日子啊,居然給我行這麼大禮。”

雲心說,“二爺,我來給你請安,希望你能消消氣。”

“這麼說你是來跟我認錯的?”

“我沒有做錯什麼,又哪來的認錯,我隻是來給二爺請安。”

他用舌頭頂著腮幫子,緊緊盯著她,好一會都沒說話。

雲心抬頭瞧著他說,“二爺,你不打算讓我起來嗎?”

“你自己起來就是了,難道要我扶你起來嗎?”

她蹭的一下就起來了,臉上帶著氣,抓著自己的手,克製自己的脾氣,心中想道,“要溫柔,要溫柔,自己是來求和的。”

林景元看著她說,“你還有什麼事嗎?沒有就回去,以後不要隨便來這裡。”

“我還有糕點沒給你吃呢。”她轉身打開劉媽提著的食盒,先取出一盤山楂糕,遞在他嘴邊說,“二爺,你嘗嘗吧。”

他拿了一塊,放在嘴裡咀嚼了一會說,“這不是你做的吧?”

“我也沒說是我做的啊。”

他愣了她一眼,再拿了一塊吃起來。

雲心找補說,“二爺若是想吃我做的山楂糕,我回家親手做就是,隻要二爺你能回來。”

他沒有說話,隻是一塊又一塊的吃著,沒一會一盤都吃光了,再問,“還有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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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還有一盤茯苓餅。”她把它拿了出來。

林景元一邊吃一邊說,“我忙完這陣就會回去的,這段時間在趕一批藥材,我昨晚忙到半夜才睡。”

這時她坐在他旁邊,欣慰的說,“原來是你太忙了,我還以為你一直在生氣呢。”

“事情都已經過去,我一直生氣隻會氣著我自己。”

“你不再生氣就好,這樣我就放心了。”

說話的功夫糕點已經吃完了,劉媽從桌上倒了茶水給他喝。

雲心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,說,“二爺,你這麼辛苦,我給你按按肩膀吧。”

“你今天倒是跟往常很不同啊?”

她一邊按一邊說,“哪有什麼不同啊?”

“比以往賢惠許多。”

“你這話說的,我以前哪一日不賢惠,哪一日沒有好好伺候你?”

他想了一會,恨恨的說,“說的也是,若不是經曆屏兒的事,我都不知道你居然有那麼大脾氣,不僅心狠,還會騙我和先斬後奏。”

她頓了一下,“我們不要再提起那個人了,你瞧瞧我,看看我今天哪裡不一樣?”

他看向了她,再用眼神上上下下仔細的掃視著,半晌後,才一本正經的說,“我沒發現有哪裡不一樣,但看著要好看些。”

她笑了下,身子貼在他的懷裡說,“二爺覺得好看就好。”

劉媽見狀就自己退出去了,並關上了房門。

林景元一手摟著她,一手摩挲著她的耳朵,她的下巴,她嫩滑的肌膚,身上的香味,加上久未雲雨,讓他此刻起了欲望,他說,“我們就在這裡做吧。”

“在這裡做什麼?”

他冷笑道,“你說做什麼?當然是做夫妻該做的事啊。”

她領會到意思,但又覺得在此地不妥,又是青天白日,就說,“在這裡不太好吧,都沒有簾子,要是被人發現多不好啊。”

“劉媽在外麵守著,誰會發現,何況我們都那麼久沒有做了,難道你還要忍心拒絕我?”

“那你今天晚上回來,我們再做好嗎?”

他有點不耐煩的說,“不是說了這陣子很忙嘛,況且我已經忍不了了。”

說完他就把雲心壓在身下,胡亂的親吻她的臉,雙手解她的衣裳。

她實在拗不過,也不想再惹他生氣,就任由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,但這裡不同於在家中的床上,她總感覺像是在偷情,害怕會有人突然闖進來,眼睛總是朝門口看,緊閉著雙唇,不敢發出一點點聲音,一臉擔憂的樣子。

林景元看著她這樣,覺得很是無趣,本以為換個地方能帶來刺激的歡愉,但事實並沒有,他並沒有感到有多快樂。

雲雨之後,雲心臉上是一副總算結束了的樣子,迫不及待的穿起衣服,然後再四處張望哪裡有鏡子,但沒有找到,叫了劉媽進來一開口就問,“我頭發亂了沒?”

劉媽看到還在穿衣服的林景元,立刻明白了剛剛發生了什麼,於是就說,“太太,二爺衣服還沒穿好呢。”

雲心一聽就回過頭,預備著給他扣扣子,但他撇開了她的手說,“我自己來吧,你先回去吧,我等會還有事。”

“嗯,好吧。”

臨走前,劉媽在給她梳齊頭發,她坐著對他說,“我上來的時候有好些個工人不懷好意的看著我。”

他問,“誰啊?”

“我哪知道是誰,我看他們都長一個樣,黑溜溜臟兮兮的,尤其是眼睛特彆臟。”

“所以我讓你沒事彆來這裡,那些工人要兩個月才能下一次山,平時都在廠裡做事,就是來了一個老太太都能多看幾眼。”

“反正我覺得心裡不舒服,你把他們都開了吧。”

“到年底自然會開一批人,然後再招新人。”

頭發梳齊後,雲心讓他送她出廠門口,她不想再被那樣看著,林景元應允了。

送她上了馬車,在車上林景元給了她一筆錢,說是這倆月的生活費,讓她在家裡好好待著,他沒那麼快回去,雲心點頭表示知曉了。

她之後就老老實實的在家待著,甚少出門,連懷孕了也不知道,一知道就是已經流產的時候了。

這下讓她深受打擊,當天難過的哭到半夜,才在劉媽的肩膀上緩緩睡著了。

她傷心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沒了,更悔恨自己的粗心大意,此前她從沒拿自己的月信推遲當回事,結果就釀成這麼嚴重的後果,心裡罵了自己無數遍,萬般後悔沒有早點叫吳大夫過來看,要是一早就叫,說不定就能保住這個孩子。

流產過後的兩天,林景元終於回了家,他人黑了些,也瘦了些,眼球凹陷,眉眼無神,一看就經常熬夜晚睡。

當看到他回來,雲心直接撲到他懷裡,哭訴著自己流產的事,想能從丈夫身上得到安慰和關心。

可並沒有得到什麼安慰和關心,林景元聽完她說的話,蠻橫用力的捏握住她的手臂,嚴厲的指責她說道,“你怎麼會有孩子了都不知道?怎麼會連孩子都保不住?我那麼費勁的賺錢,忙活了那麼久,一回來你就告訴我你流產了,孩子沒了,你就是這麼犒勞在外辛辛苦苦賺錢的丈夫的,你就是這麼對待的嗎?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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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心半張著嘴,渾身顫抖著,眼淚是如雨珠般嘩嘩的掉,麵對丈夫的指責,她顯得不知所措,因為在她所想象中,丈夫是會好言寬慰她的,這導致她就直直的愣著,一句話都沒說。

見她不說話,林景元更是來氣,他那凹陷的眼珠在憤怒的情形下泛著紅光,顯得尤為可怕,他繼續吼道,“你怎麼不說話啊?你給我解釋解釋你是怎麼把孩子弄沒的?給我說話!”

她哭泣道,“你怎麼能這樣說,說的好像是我故意流產的一樣,沒了孩子我比誰都傷心,我比誰都難過啊,你怎麼還能這樣說我?”

他聽完一下就把她推到地上,她痛苦的叫了一聲,捂著自己的小腹。

一旁的劉媽,見此趕緊把她扶起來,並眼中帶淚的對他說,“二爺,太太小產後,身體還沒恢複好,身上都還在流血,人也在喝藥,你不該這麼對待太太。”

雲心向劉媽搖搖頭,讓她不要說話了。

而林景元好像根本沒聽到一樣,他搖搖晃晃的坐在凳子上,他手肘撐在桌子上,手扶著額頭,哽咽的說道,“我的孩子,我的孩子。”

雲心走過去雙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,這時房間裡裡隻剩下了哭聲。

這事過去的第二天,林景元向她表示了歉意,說是自己一時難以接受孩子沒了的事實,所以行事衝動了些。

她聽了深感安慰,釋懷了他所說的話所做的事。

可也僅僅隻是口頭上的道歉,並沒有其他表示,甚至連擁抱都沒有,說完之後他就出去喝酒了,直到喝的酩酊大醉才回來,看著他這樣,她心裡也很難受。

流產後的半年裡,她一直在喝藥調理身體,這期間兩人沒有同過房,林景元在這時提出了要納妾,但被她立刻駁回,她表示自己還年輕,等身體恢複好後肯定還能再生孩子的。

半年後,有一天林景元難得回家早,兩人早早吃過了晚飯,在他洗澡時,她在他耳邊說,“吳大夫說我身體已經好了,可以同房了。”

但他卻並沒有露出高興的樣子,隻說道,“我很累,隻想好好休息。”

之後的一年裡他們都沒有過夫妻生活,因為他基本上都待在藥廠裡,連藥鋪都很少去,藥廠確實忙得不得了,這從他每月給她的錢財可以看出來,每個月能拿到一千五到三千元不等的錢,而宅裡的開支一月最多六百五十塊,多出來的錢,她基本都買了金條藏在自己的小金庫中。

可冰冷的金條並不能給她全部的幸福,她想要丈夫,想要孩子,可丈夫自她流產後,就再也不跟她深入接觸了,偶爾的接觸也隻是簡短的抱抱而已,她其實很想要,可總覺得那種事女人是不該主動的,若是主動就會顯得不自持和淫欲滿滿。

時間長了,見丈夫還是沒有半點要和她同房的意思,她開始覺得不大正常,懷疑丈夫說不定在外麵有了個小的滿足他,不然怎麼會這麼久都沒有欲望,她越想越覺得是真的,甚至還做了噩夢,夢到她在房間門口聽到男女的歡聲笑語,她一進屋,就看到丈夫和一個女人在高興的逗放在床上嬰兒開心的畫麵,而類似這樣的夢她時不時就會夢到,被這樣的夢驚醒後,發覺身邊沒有丈夫,隻有劉媽陪著她。

就在這樣患得患失的情況下,有一日,她和劉媽在街上閒逛,看到丈夫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走進一茶樓,身邊還有一個抱著琵琶長相清麗的女人,跟他們很是親昵的樣子,她一下就憤起衝了進去,在那個茶樓大堂裡,她抓起那個女人的手叫道,“你這個壞女人,不許勾引我丈夫。”

這舉動吸引了全場的眼光,大家的眼神都往她那裡射過去,被抓的女人驚慌失措的說道,“你是誰啊?你放開我。”

林景元見狀驚覺過來,弄開她的手,把她拉到一邊,暗暗說道,“你瘋了你,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麼。”

她尖聲說道,“那你又在做什麼,我不同意納妾你就在外麵偷偷養野女人,今天被我當場抓到了吧。”

“你真是個瘋子,在家裡沒鬨夠,還要跑到外麵來鬨,我哪有養什麼野女人,我隻養了你這個女瘋子。”

“那她是誰,她是誰?”

就在爭執中,那個同行的男人過來勸架說,“這位是嫂嫂吧?我是許文傑,是景元的朋友,剛從國外留學回來,和景元好幾年沒見了,那個女子是我叫來唱曲助興的,嫂嫂不要錯怪了。”

聽到這麼說她還是有些半信半疑,許文傑就繼續說,“嫂嫂若是介意,我就讓她回曲坊好了,嫂嫂不要再生氣,夫妻和氣最重要。”

說罷就給了那女子一塊錢,女子接了錢後,微微行了個禮就朝門外走了。

見人走後,雲心才知覺錯怪了丈夫,瞬間低下頭,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
林景元慍怒道,“你還不滿意是嗎?”

“我,我沒有。”

“沒有那就趕緊給我回去,還嫌不夠丟臉的嗎?”

“好,我這就回去,你和朋友慢慢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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