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景深俊臉黑沉不已,的確,他已經一周時間都沒有跟童沫沫說話了,包括微信上、短信上、電話,還有其他社交平台,都沒有任何聯係,幾乎是彼此冷戰的狀態。
想到自己這一周一來的遭遇……
厲景深不由蹙緊眉頭。
有一次他休閒娛樂,想起童沫沫說的鬥地主,就打開這個app玩了一把,沒想到3456,還真沒有7。
就這樣,他連輸了十把,把自己手機上鬥地主新人注冊贈送的十萬歡樂豆全輸光了。
再想要歡樂豆,還得看什麼廣告,厲景深本身就很忙,哪裡有這種閒時間。“厲總,您是想起您的歡樂豆了?”周衍見厲景深的表情變幻莫測,他是知道這件事的。
“……”
厲景深抿唇不說話,因為被說中了。
還有一次,他叫周衍去另一個公司拿合同了,他開完會議單獨回家,結果碰上下雨天,車裡的傘一天前被周衍拿走了,又驗證了童沫沫說的下雨天沒有傘。
再後來……他睡覺落枕,到現在後脖子都不舒服。
再後來,吃飯喝水都能噎住,差點沒給他嗆死了。
總之這一周內,厲景深沒跟童沫沫有聯係,過得特彆不順利,簡直像是一個活生生的倒黴蛋。
“童沫沫這個死女人是不是給我紮小人了。”“厲總,您要相信科學。”
童沫沫檢查好了都沒什麼問題,一直感知到背後有一道極為熾熱的黑眸在凝視在自己,宛若被深淵盯著似的。
她轉過頭,對視上厲景深,有些無語,隨後主動抬步朝著他走去——
“厲景深,你一直盯著我看乾什麼?你要是閒著的話,就去二樓幫我把那一箱錢拿過來。”
“錢?”厲景深眯了眯幽深的鳳眸。
“特意取了八百八十八萬現金,一會兒擺放在壽宴廳,比較有排場。”
花再多的錢舉辦壽宴,其實都不如現金帶給人衝擊力強。
“你取了八百八十八萬的現金,那這場壽宴操辦,你就花了一百多萬?”厲景深薄唇挑了挑,突然之間就考究起了這個問題。
他環視四周,這個壽宴辦的比往常都好,規模很大,並且布置的也很用心。
據他所知,童沫沫壓根就沒有請宴會團隊,也就是說,這些全部都是她一手操辦的。
童沫沫勾唇一笑:“厲總,一百多萬辦這一場足夠了,不是隻有那些公司團隊辦的才好。”
“我倒真是小看你了,嗯,我知道,你討價還價的本事很強。”厲景深的言外之意就是她在布置的價格上一定廢了心思。
童沫沫白了他一眼:“二樓的小房間,鑰匙給你,你去拿現金下來,壽宴隻要爺爺覺得好,那才是真的好。”
厲景深接過她手中的鑰匙。
他冷冷抬唇道:“你什麼時候給我解咒?”
“什麼解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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