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誰學的這一套撩男人技巧?霍景年教的?
童沫沫卻微微一笑,主動結束這個吻,一把推開他:“可惜了,我是你永遠也得不到的女人了。”
厲景深擦了擦薄唇,愣了一下,緊接著,便看見眼前的女人重新坐在了對麵的椅子上,她繼續淡定地低頭喝了一口咖啡。
一張嬌美的容顏,臉不紅心不跳,坐姿端莊又得體。
又是厲太太的氣質。
厲景深解開西裝雙排的暗金紐扣,冷著聲音:“童沫沫,你跟我玩欲擒故縱?”
“不,我就是覺得你們男人賤嗖嗖的,賤得慌!”童沫沫抬起眼睛,翻了個白眼,“婚姻三年,我對你好的時候,你拿我的感情當垃圾,視我要多廉價有多廉價,現在我屬於我自己了,你又貼上來了?”
“可是厲景深,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,你的嘴巴我不愛親,我也早都不愛你了。”
“那你剛才親的那麼起勁?咬我?”厲景深舌尖抵了抵口腔,到現在為止還殘留著她的甘甜,黑眸沉沉地坐在總裁椅上。
早都不愛他了?
還是根本就沒愛過?
三個月後,她父親童安和就要出獄了,童家要回來了,厲家沒什麼利用價值了。
童沫沫倒是不緊不慢:“給你點教訓,讓你知道女人的嘴,會咬人。”
“我還想用另一個東西堵你嘴。”
“你敢堵,我就敢咬斷。”“咬斷也心甘情願。”厲景深眸光深邃,挑起薄唇弧度:“能堵住你這張討厭的嘴,夠值。”
童沫沫狠狠瞪著他,“要不是你掛我電話,我真懶得直接來你公司找你,巴不得不見你,我找你有件事想問你。”
“什麼事?”厲景深瞥了一眼她今天的穿著打扮,“問一件事,我回答一個,肉償一次。”
“……”童沫沫從包裡掏出一張照片,冷眼以對,“金書瑤,你知道她在哪,對吧?”
啪噠。
她的手將金書瑤的照片放在商務辦公桌上。
厲景深漫不經心地頷首:“你父親的秘書,問我?”
“厲景深,你少給我裝蒜,我父親當初入獄是不是和你有關係,還有,金書瑤是不是你指使著讓她舉報,並且被你的權勢護送出國的?”“你有證據麼?”厲景深喝了一口咖啡,目光不緊不慢:“沒證據,就少亂猜測。”
“行。”童沫沫咬了咬牙關,“金書瑤我自己會派人找,你不說也無所謂,我找到她是遲早的事,你彆以為我找不到,全世界不是你厲景深說了算的。”
她承認,厲景深的確權勢滔天,但是,她也有她的辦法。
“你找她乾什麼?”厲景深緩和了下語氣,直接問道。
“我父親是被人陷害的,除了我父親入獄這件事,還有我父親曾經最好的朋友魏國華,魏叔叔他的生活也一敗塗地,我就想找金書瑤,問清楚當年的事情。”
“你找不到金書瑤。”
“她真的在你的控製之下,對吧,厲景深?”童沫沫冷笑一聲,果然詐出來了。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