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自禁的吞咽,維生素c就這樣送服進肚,而厲景深並沒有事罷乾休,依舊洶湧侵襲加重了這個吻……
如封喉烈酒,彌久醇香而令人沉醉。
兩人今晚都喝了酒,可唇齒之間始終還縈繞著清冽的鬆木香,和纏繞著的煙草尼古丁氣息。
她沉沉的意識,就這樣一點點碾碎,衝撞成渣。
忽然間,厲景深一臉平靜地睜開黑眸,用手鎖著她的喉嚨:“什麼時候做的?”
他唇摩挲著她的粉唇,聲音嘶啞又戾氣的問。
童沫沫倒吸了一口涼氣,這次更是不明覺厲,“什麼什麼時候做的?”
“你跟我玩繞口令?彆裝傻充愣。”厲景深眼神中透露著極致的嘲諷,手上雖然掐著她的脖子,但並沒有真正用力,“到底什麼時候做的?”
“等等,你說的是哪件事?”
“嗬,童小姐做的次數太多,所以都已經想不起來了麼?怪不得跟我那一晚技術那麼嫻熟,懂得在上麵,還那麼會動,原來早就對這種事跟喝水吃飯一樣正常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還能是什麼,當然是——做、愛!”
童沫沫雲裡霧裡,握住他掐著自己脖子的手指,臉色甚白,“你先鬆開我。”
“說說你跟霍景年,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做的?”
厲景深一把鬆開她的脖子,同時整個人都靠在旁邊的牆壁上,一張俊美的臉帶著陰騭緊繃,周身擴散著強大怒意。他又轉過頭來,黑眸深深瞪著她:“這兩天做了,還是一周前做了,還是一個月前做了,亦或者是,更早?跟我結婚之前就做了?”
“厲景深你發什麼神經。”
童沫沫捋著脖子,也許是維生素c的效果,她現在的酒徹底醒了……
“童沫沫,你少騙我,你跟我的那個晚上,你沒流血,你不是第一次,你的第一次已經給霍景年了,對吧?”
“……”童沫沫不由撇了撇嘴唇,同樣十分冷靜地望著她:“你沒有生理常識,不是所有人女人的第一次都會流血,更何況處女膜也有可能因為其他原因而沒有,但不代表就不是第一次。”
“行。”厲景深咬牙切齒,臉上掛著冷笑,“那你倒是告訴我,咱們一個月前吃了避孕藥,那個晚上不可能懷孕,為什麼你現在懷孕了?”“我懷孕了?”
童沫沫蹙了蹙眉,盯著自己平坦至極的小腹。
“怎麼可能。”她一口否認道。
“你在歐皇夜總會醉的不省人事,一直吐,車上也在吐,剛才我送你來醫院,本以為是你身體有其他問題,結果急診室值夜班的醫生跟我說,你懷孕了。”
“什麼醫生,庸醫吧,他剛才好像什麼檢查都沒做,憑什麼說我懷孕了?”
厲景深語氣冰冷,目光卻帶著十足的占有欲:“那晚你吃藥了,你懷的,是誰的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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